于是,玛利亚输了,且输很惨。而梁丙昆却满意的笑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 变身男女
林峥穿着黑心的无袖鸡心T恤,白色的筒裤,黑色的露趾半高根皮鞋,及肩的长发拢在他盾形脸颊上,细眉高鼻,明眸朱唇,端庄婉约,绝然不亚于东方女神。他倚舷而立,任江风吹乱他的头发,引得游轮上的男客无比惊艳。
那一刻,要员也被他的扮相给震呆了。若然他不晓得林峥真实身份,很以为是和一个世姐邂逅,他禁不住笑了笑:“你若是不做间谍,简直是辜负了老天爷的美意。”
林峥捋了捋遮在右颊的发,苦涩地笑了:“唉,我做这么多事,完全是为了圆我一个像普通人一样生活的梦。”
要员嘿嘿一笑:“当你在期市里跌倒,又在股市里东山再起且停的上演奇迹时,你已经不是个普通的人了。”
“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帮忙。毕竟我曾经为你们除掉腊旺和索吞。”
“不是为我,而是为了国家。但是你的要求如果不是很过份的话,也许我可以帮你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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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一个重生的机会。一个新的面容,一个新的名字。”
要员沉吟了一下:“可以。但是一个新的你,就要与你旧时的所有联系切除的一干二净。包括你雄甲天下的财富。因为若然你割舍不下这笔财富,那些想拉拢你掌控你的人,就会因为这些财富,重新寻到你。而你所做的一切牺牲将前功尽弃。你能做到又能舍得么?”
林峥叹了口气:“不舍得又如何。自由对我来说就像溺水的人渴望能够自由呼吸。其实,在我们会面之前,我已经立了一份新的遗嘱,分别将林煤,峥怡以及川西赠给希望工程,红十字会,以及一个知名的基金会。我用500亿,买自己的自由应该足够了吧。”
说着他端起一杯红酒,沉痛地站起,走到船头,望着萨尔温江两岸起伏连绵的山,禁不住想起那个为他死了的至今都不知其名字的长颈族少女,以及因为他而被杨一帆枪杀的莲益香,还有他的母亲谢惠萍。
若然获取财富的过程,只是增加他和他最亲近的人的危险,那么他要这笔财富又有什么用的。惟一令他难以割舍的是他对江碧秋母子的承诺。若然他不是林峥,他就不可能和他们在一起。想到此,他的心针扎了一样的痛。
赌赛的举办场地原本定在老街,但是梁丙昆却要求在板瓦。然而他的提议并没有得到响应。因为板瓦是他的老巢,自从当年从陈杰兄弟接过赌场生意之后。他的发展重心便由国内转移到了缅北,更要命的是他非但把生意转移到了缅北,且把自己经营多年的黑势力也搬了过来,其手下马仔之众,手段之凶悍,更是雄踞缅北。对于这样的人,这些后台老板自然颇为忌惮。他们都是从血里滚过来的人物,黑吃黑的事情更是司空见惯。将自己和自己的财产托付给这样的人,无疑是他们不乐意的。直到密支那的介入,事情才有了转机。
事实上,自从禁烟令开始以来,克钦的主要收入,便来自于赌场分肥,玉石和木材交易。其中尤以赌场最为直接。单以板瓦而论,每年50万人次的客流量,带来了数以十亿计的赌资,近而带动了克钦的旅游餐饮以及服务业,继而成为克钦的支柱产业。所以对于赌场资源再分配以及再布局,无疑对克钦以后的发展方向有莫大的联系。所以密支那对此次赌赛极为关注。
尤其是所参赛的人多是横跨黑白两道,心狠手辣的黑帮首脑,可能因为利益分配的关系发生的火拼,却也是他们不得不戒备的原因。于是他们从人民军里调出一个营来,到板瓦维持治安,防范随时可能发生的血腥事件。有了人民军坐镇,这些老板终是放心不少。毕竟这是关乎他们未来钱途的大事,他们绝然要慎之又慎的。
梁丙昆的赌场,绝然是板瓦最奢华的销金窟,十三层高的酒店,且是集餐饮,住宿,购物,娱乐于一身的。单是大厅那些十人方可环抱的如玉一般且盘垂吊灯的立柱,和那座硕大如倒耸的圣诞树一样的枝形吊灯便令人叹为观止。在赌场的通道口,伫立着穿着红色制服的侍应生,在入口的右侧有一块18岁勿进和缅人勿进的红边黑底的通告牌,却是一米来高由不锈钢架斜支着。
此刻那些老板或是老板请来的枪手,被分别安排在四个VIP的包间里,每个包间有四个参赛的老板或枪手和一个发牌员,计筹员,以及送酒水的服务生。这些包间密布的探头,从不同的方位,对准了围坐在赌台的他们,以便防范有人出千。在包厢外有人民军的士兵站岗,闲人是一律免进的。
此刻的梁丙昆坐在监控室里,他之所以能够坐在这里,是因为他是所有的后台老板中赌台最多的老板。只有这里的胜者,才有资格和他一较高下。所以他便有了绝好的观摩机会,从显示器上观察着各个包间的动向。从而在这些被赌徒们奉之为神圣仙佛的人身上发现他们最不易被人发现也是其最致命的弱点。
梁丙昆眸不转睛的盯着018的包间。因为那里坐着玛利亚和一个姓朴的韩国人,以及两个台湾人。除了玛利亚,这三个人都是近两年才到缅北淘金的,实力最弱,但是却很以为自己的赌术已然出神入化的人物。对于他们,梁丙昆都是全不在意的。
但是对于玛利亚,他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因为他和玛利亚交过手,以她的实力绝难和袁昊臻以为小婵相比。然而他们却派出此人参战。若非是昏了头,便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既使他很不屑于玛利亚的赌技,但是当这个女人出现在他的赌场,无疑令他分外担心。
发牌员迅捷的拆开一幅纸牌,且将其平整的摊开,带4个人毫无异议时,才收了花式洗起。他洗得并不快,尽管如此玛利亚依然无法记住所有的牌。然而小婵对她的培训却也不是毫无用处。她拼尽全力能够确认14张牌的位置。万幸的是其中有8张洗到了最上面。由于他们对赌的方式是流行最广的诈金花,相应的,也就是发牌员将要发出的12张牌中她记住了8张。她禁不住的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发牌员开始向他们发牌。玛利亚的牌面分别是梅花A,梅花K,梅花J,清一色的同花点王。这3张牌却是她一张都不曾记住的。这令她十分兴历。因为等于说飘在三个人手中的九张牌,她已经晓得了8张。她记得那两个台湾人,一个是对4,一个对J。而韩国人手中持有的是一张红心5,一张方块7,而另一张恰是她不曾记住的。如果是一张6,她绝然是要输了的。
发话的人正是那个人韩国人,他用手掌压住那三张牌,且是用左手依次搓开一角来,脸上便露出不易察觉的失望。他抬头看了看400万的底注,那却是一个百家乐赌台的价格,在看看手中只剩的1100万。心中暗自叹息。
他倒非在乎手中这些筹码,若然这些筹码只是一些现金,他倒是不惧的,但是当这些筹码换算成将要增加或者失去的赌台时,也就意味着他要么成为赌业巨头要么退出赌业,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失去财富或者拥有财富的艰难抉择。
发牌员声音平和地问:“朴先生,请发话。”
韩国人咬了咬牙:“200万。”
拿对4的台湾人叹了口气,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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