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修仙人是天道下第一人,怎可能有错,本道人按仙人之法修行,便觉极为通畅。”
“法力长得慢并不是什么坏事,取稳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
见有人怀疑崇修仙人,还是崇修仙人之法,在场的修士果然坐不住了,他们接连地说起自己的事,生怕自己心中至高至伟的崇修仙人遭他人诬蔑。
“殷王虽与仙人有千般纠缠,尔也不该说出此话来。”又一修士说道。
殷烈站起,玄衣被山顶的冷风吹得狂乱摆动。
“我与我父是两个人,你们要说我便说我,提他干什么!”
“莫不是想借我而非议我父,真是小人之行。”殷烈嗤笑,他轻微勾起的嘴角在那张冰冷的脸上显得极为瞩目。
他地修
殷烈不按规矩登山,他们念其年纪小,可不予理会。
殷地与他们向来不和,殷烈身为殷王之子,却孤身前来会上,言语放肆,他们亦可不理。
怀疑崇修仙人之法却为人所不能忍。
怀疑在场众人之德性亦是大罪,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哪怕崇修仙人在场,他们想在崇修仙人面前做君子,也无法再按捺下去了。
“吾等修士前来,皆得到了晋地的许可,尔一小辈,又代表殷地前来,可也是被应允了?”
“应允?我哪需要那些,还不是想来便来了。”
殷烈仰起头,将发丝散开,任其被风吹拂。而与在场修士的高冠直束迥然不同。
崇修仙人未动,他看着殷烈那双同殷王一般幽深的眼眸,叹了口气。
早些时候,他便该知道,殷烈是故意来找麻烦的,所以故意激怒众人,故意挑战他。韩羡鱼既把与会的布帛交给自己,殷王的名字在上面,无论殷王会不会来,名字在布帛上了,便算是晋地应允了。
如此,哪怕殷王不来,殷王之子来也只有欢迎的道理。
殷烈却不说这事,显然是故意的。
或许在试探自己的反应?
崇修仙人站起,不管殷烈是不是殷王与他人的孩子,他都不会让其他人伤害殷烈。
殷王已失去过一个,怎么可能再失去第二个。
他跟殷王的仇早已报完,没必要在这种事上计较。
“晋地确是应允其前来了,如要讲事便接着讲,这般被人一激便坐不住,实不是修士该做的。”
“可是仙人!”那些人还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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