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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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Fire的笑声中,仿佛魔界的人全然都开始骚动了起来,因为一项有趣的游戏开始了,但是这个游戏对于人类来说却无异于是又一次灭顶之灾。
魔界的杀手、皇子、公主们有如赶时髦一般全都不约而同地来到了人间界,不同势力,不同归属的魔界中人把一场本应在魔界爆发的战争潦草地引到了人间界之中。
9月正是全国各地大中小院校开学的日子,但是这一年的开学典礼却诡异得有些吓人。校长和各个学科的老师百般疑惑地面面相觑了一番后,立时厉声地问到:“难道我记错日子了么?为什么一个学生都没有?学生呢?”
比起校长来,老师们的好奇则是也不会逊色几分,毕竟这样空无一人的开学典礼可谓是开天辟地第一遭,谁也没有遇到过这般“奇景”。
与此同时,盛?则更是忙得连饭都没有时间吃。他一边以极限速度驾驶着他那辆百毒不侵的黑色宝马,一边兀自念叨到:“怎么又是孩子失踪事件呢?最近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家长来找我?一个一个全都是说孩子不见了!但是每次都是我才到,又找到了!难道是中邪了么?”
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钟余轼轻巧地从饭盒中夹出了一个断臂形状的米饭团后,笑眯眯地说到:“人是铁,饭是钢。你再不吃点东西,可就要低血糖了。人一旦低血糖的话,就会出现心慌、心悸、饥饿、软弱、手足颤抖、皮肤苍白、出汗、心率增加、血压轻度升高。脑细胞还会因为葡萄糖供应不足而出现脑缺氧,可由轻度思维受损以至昏迷、死亡。初时精力不集中,思维和语言迟钝,头晕、嗜睡,视物不清,步态不稳;可出现幻觉、躁动、易怒、行为怪异等精神失常表现。病情继续,可出现神志不清,动作幼稚,肌肉震颤及运动障碍,甚至出现癫痛样抽搐,瘫疾,并出现病理反射,昏迷、体温降低、瞳孔对光反射消失。那样,我可就不敢安心地坐在你的车里了!所以,盛大律师……请用膳。”
钟余轼一边阴险地笑着,一边把那形如断臂的米饭团喂到了盛?的口中。
盛?木然地嚼了几口饭团后,不禁好奇到:“轼轼……我记得你做的饭菜味道很美妙的,只不过是形状每次都很诡异而已。这次……为什么味道这么奇怪?”
钟余轼在把一条断腿状的炸虾球塞进了盛?的唇齿之间后,立时作答到:“味道很奇怪么?哼哼……这就是对你不好好吃饭的惩罚。我把药片加在米饭团里的……”
“啊?什么药片?”
“当然是各种各样的维生素和微量元素喽!这样补充营养的味道不好受吧?哼哼……”
盛?在匆忙地又吸了两口钟余轼递到嘴边的豆浆后,笑到:“轼轼……现在我越来越想把你娶回家当老婆了!你这么可爱的人当搭档真是可惜呢!”
钟余轼转了转手中的西餐刀,自言自语到:“他到底有没有想起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他到现在还是不知道我们两个人以前的关系么?他不是挺聪明的么?怎么我说我和他是搭档,他就真的信了?这么好骗,还当什么私家侦探?哼……”
钟余轼赌气般地把一个诺大的人脑形“牛筋面团”塞到了盛?的嘴里,让他兀自咽了半天后,便不再搭理这个“没良心”的昔日情侣了。
直到黑色宝马停在了一所豪宅的面前,他们两个人才又一次谈起了话来。他们一边谈论着以往的失踪案,一边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豪宅的客厅之中。
钟余轼才刚刚在沙发上坐稳了身形,便立时又被那哭天呛地的恸嚎声震颤地站了起来。钟余轼目光凌厉地在客厅中扫视了一番后,终于把两眼的焦距定在了那个“桃眼少妇”的身上……本应庄重典雅的发髻,此时此刻已然是因为几缕杂乱的垂髫而完全破坏了美感。那本应颇具姿色的面容,当下也完全因为那一双哭得好似桃子一般的眼睛而顿失了几分风采。那弱柳迎风的身姿此时此刻倘若不是有两个保姆左右搀扶,只怕是已然瘫软在了地上。
在她那三步一抽两步一泣的哭韵中,好似那晴朗的天空都要飘出鹅毛大雪一般。钟余轼战战兢兢地看着这位“桃眼少妇”终于用她那蹒跚的步子坐到了自己和盛?的面前后,他才再一次稳坐到了沙发之上。
盛?用目光扫视了一番少妇的手指后,便小声地和钟余轼说到:“她嫁入豪门之前,应该是一个小提琴手呢!”
“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她左手四个指头的指尖起茧,并且指尖要比右手的平,显得肉厚些。一般小提琴手都会这样呢……呵呵……”
“哦……这和我们的委托有关系么?”
“也许有!也许没有!呵呵……我职业病!我们先来听听她怎么说!”
等管家把一叠照片整齐地排列到了盛?的面前后,“桃眼少妇”终于是泣不成声地开始诉说了起来:“我的儿子鑫鑫不见了!他可是我的命根子,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到他……如果没有了他,我也不想活了!呜……”
说到这里,“桃眼少妇”就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转头对着保姆和管家命令到:“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了!”
“是……”
在异口同声的回应中,所有旁听的人消失了。方才还是一副弱柳迎风模样的少妇片刻间就似是用了什么易容术一般,竟然一下子就神采焕发了起来,她风情无限地向桌前趴了趴,说到:“我上一次生育的时候,子宫受伤了!所以鑫鑫是我唯一的儿子……也是保住我这岌岌可危地位的唯一砝码了!你们明白么?如果没有了他,以我现在这一副人老珠黄的样子,是不可能再拴住他的……江州司马早就写过:‘……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云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有些事情是恒古不变的,就像我现在的命运一样。我的命运与鑫鑫息息相关,他就是我后半生的保障。所以,我要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他。这些是他的照片,你们拿着。现在我带你们到他的房间去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来?”
“好的!”
盛?与钟余轼并肩走在少妇的身后,几乎同时被她那扭动得分外妖娆的腰肢所吸引。盛?见这种走路的方式当真有趣得了得,他便也依葫芦画瓢地扭了起来,他才扭了两步,便把钟余轼逗得险些笑出声音来。在钟余轼忍笑险些忍出内伤之际,只听“咔嚓”一声轻响,盛?那可怜的腰终于被他扭到了……
钟余轼手腕轻转地帮他复位了一下后,便贴着他的耳鬓小声叮嘱到:“世界上有些事情也是你盛大律师做不到的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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