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钟余轼来到了自己房门的面前,他回头瞅了柳初飞一眼后问到:“你要来和我一起睡?”
“这个建议听起来不错呢!呵呵……”
柳初飞诡秘地笑了一下,便抢在钟余轼的前面,打开了那扇有些心虚的房门。
钟余轼刚刚想要敲晕了这个多事的柳初飞,但是他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房间里怎么丝毫没有盛珟的踪影呢?刚才他明明就躺在床上的呀?难道是自己在做梦么?也许自己真的在做梦吧?
他一边急切地环视着房间四周,一边跟在柳初飞的身后走到了床边。
忽地,柳初飞面露狰狞地转过了身,他以电闪雷鸣的速度把钟余轼压倒在了床上。他匆忙地捆住了钟余轼的双手后,便开始坐在床脚喘起了粗气来,继而他从钱夹中拿出了一张照片,问到:“你可知道这个人是谁?”
钟余轼粗略地看了一眼照片后,微笑到:“这个人是…柳…凭…栏……没错吧?”
“没错!他是柳凭栏,他是我的双胞胎弟弟。”柳初飞在愤愤地又翻了一遍钱夹后,便又拿出了一张尸照问到:“那么这张照片你怎么解释呢?”
钟余轼盯着那具熟悉的尸体,那间熟悉的房间惊到:“你进过我的家?”
“呵呵……你怕了?你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全都知道了。当然也包括你对我弟弟尸体所做的一切。”
“你要怎样?”
“我要要回我弟弟的尸体,同时我要把你对我弟弟尸体所做的事情全都报应在你的身上。哼哼……”
话毕,柳初飞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黑色的鞭子来,他在啪啪山响地抽了几鞭子后,笑到:“你从来也没有想过你会有今天吧?”
“有今天又如何?你想要做什么请便……”
“啪……啪……”
柳初飞极尽全力地挥动了两下鞭子,可是须臾之后,他并没有听到那动听的悲鸣。他不可置信地问到:“你难道不知道痛么?”
钟余轼妩媚地笑到:“我鞭尸的时候,尸体可是从来都不穿衣服的,这样隔靴搔痒,当然不会痛了,呵呵……”
“好呀!你竟然这样不要脸么?还是说你是暴露狂?既然你提出这种要求,我会满足你的。”
嘶啦……
钟余轼的衣衫被撕开了,柳初飞把这些碎衣随意地往地上一扔,便开始继续鞭打了起来。他望着那些红润的血痕,笑到:“贱人……你叫两声让我听听呀!你叫呀……”
钟余轼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硬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他不过是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的动作,没有任何的声音,这种有如尸体一般的沉静,直让柳初飞觉得索然无味。他大汗淋漓地抛开了鞭子,便把一个电动按摩棒戳到了钟余轼的口中。他一只手捏开了钟余轼的下颌,一只手则是把按摩棒深深地抵到了钟余轼的咽喉之中,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终于让钟余轼的身体扭动了起来。
柳初飞在肆意地戳了半刻后,终于把这个润满了钟余轼唾液与血水的按摩棒蹭到了他的后庭。
柳初飞若有似无地用按摩棒在钟余轼的后庭菊花上画着圆圈,他一边不缓不急地转动着按摩棒,一边用言语戏虐到:“你知道自己的烂穴长什么样子么?我可以告诉你哦…呵呵……不过是等它烂了之后,我才会告诉你。你说我插几支棒棒才可以把它撑烂呢?是一支?还是两支?或者说是三支?哼哼”
第73章 浴血香吻
钟余轼仰望着天花板上那瑰丽的花纹,风轻云淡地笑了笑,说到:“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论你往我的身体里插什么东西,或者是插多少东西,能引起的也就不过是括约肌痉挛或撕裂而已,更甚者无非是脆弱的肛管壁被撕裂。呵呵……如果你可以有幸插到结肠向上大约20厘米处直转向左的位置,那么也不过就是结肠穿孔而已,如果感染了的话,也不过就是腹膜炎。呵呵……对了,日后我可能还会大便失禁。倒是我会把那些可爱的大便都送给你的。呵呵……”
恍惚之中,柳初飞只觉得自己的头上简直要冒出些许的青烟来,自己眼前的这个生物真的是人类么?虽然早就知道他有心理问题,但是让人想不到的却是,他的心理问题竟然是越来越严重了。此一刻,柳初飞拿着那个无辜的按摩棒当真是戳下去也不是,不戳下去也不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在给钟余轼带来羞辱?还是带来快感?
最终,柳初飞终于握紧了手中的按摩棒,他到要看看当这些东西切实插到钟余轼的身体之中时会发生什么?
“啊……”
一声凄厉的呼叫声响起了,钟余轼的目光定住了。他笑意盎然地盯着柳初飞身后的盛珟问候到:“你果然是藏在床下面了?”
盛珟在紧张地锁牢了房门后,便把这个刚刚被他打晕的柳医生捆到了椅子上。他步履蹒跚地倒在了钟余轼的脚边,气喘吁吁地说到:“我怕有人跟着你进来,所以就藏到床下了。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跟着你进来的人竟然会是柳初飞……虽然我已经知道他也是拥有12门徒ID的人,但是我还真是没有想到他会在这里出现……呵呵……”
盛珟努力地喘匀了他那紊乱的气息,便费力地爬到了钟余轼的手边帮他解起了绳子来,当他让钟余轼的双手重获自由之际,他一头便倒在了钟余轼的耳边,他细声地叮咛到:“轼轼……你没有必要为了让我拿到血清,就做出这样的牺牲……呜……”
钟余轼伸手抚了抚盛珟那泄气的发丝,安慰到:“呵呵……我是一名法医,首先是一名医生,我是不会忘记‘希波克拉底誓言’的。尽我的所能,谨守为病人谋利益的道德原则,并杜绝一切堕落及害人的行为;我将保护我的病人远离伤害和不公正。我将保证工作的神圣和圣洁,对所有病人一视同仁,为他们谋幸福是我唯一的目的。刚才那一刻,你是我的病人呢……我实在想不出别的方法把血清交到你的手里,所以就只能借柳医生的手喽!呵呵……幸亏激将法对他有效呢!他如果没有撕掉我的衣服并扔到地上,我可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钟余轼的耳鬓渐渐地湿润了,他在心中默默地念叨到:现在流淌到我耳朵里的应该是那种成分为水和氯化钠的液体吧?
盛珟心痛万分地摸了摸钟余轼那红痕斑斓的胸膛,不禁呜咽到:“你知道么?刚刚我在床下自己注射血清的时候,我的心都要碎了……我无法相信竟然有人会忍心在你这美丽的身体上留下这些伤痕…呜…轼轼……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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