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了咄咄逼人的威势,对待宁兰就仿佛是在对待路边的阿猫阿狗而已。
“刑部公堂,不可随意动手。
”
魏铮厉声警告。
周氏这才在周嬷嬷的搀扶下重新坐回了团凳之中。
魏铮继续审理这案件,只道:“无论是有心还是无心,宁氏腹中的子嗣的确是因为周氏而死,是也不是?”
宁兰不语,便见魏铮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周氏。
周氏冷笑:“谁知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掉了的,说不准是她故意打掉了腹中胎儿,以此来栽赃陷害我,刑部侍郎难道还要治我的无心之失吗?”
魏铮自然不能违背律法。
他提周氏来审,就是为了让她永永远远的记住,宁兰不是好欺负的人。
宁兰受到的欺辱,周氏都要还回来。
如今只是收一成利息。
他拍案,让周氏给宁兰磕头道歉,并赔偿她五百两白银。
周氏自然不愿意,“一个供人玩乐的脏东西,也配?”
魏铮摩挲着状纸,眼神微眯。
熟悉他的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若夫人当真不愿意,宁氏也可去敲登闻鼓,告御状。
”
周氏听了这话脸颊一白,刹那间没了言语。
周嬷嬷频频给周氏眼神示意,示意她先咽下了眼前这口气,往后有的是机会整治宁兰。
周氏这才朝宁兰磕了头,含含糊糊地赔了个不是。
莫大的羞辱,让她气得浑身颤抖。
好几次,她都想直接撕破脸。
宁兰在她眼里,猪狗都算不上。
可她不能,也不敢挑战皇权。
每磕一次头,她身形就佝偻一分。
眼泪浸湿了前面的青石砖。
宁兰被魏铮按着肩膀,不躲不避的接受了所有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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