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费力地喘着气,他极力的忍着情|欲上升的身体,毕竟还是极为稚嫩的少年,没多久他就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了。
“很好,就这样乖乖的,我不会让你受伤。”丝黛儿亲吻着他的唇,很多时候魔药是个好东西,在驯服宠物的时候尤其省事儿。
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德拉科的裤子,没多久小马尔福就像一只被剥了皮的小羊羔了,他缩在床上软绵绵的垫子里,看着丝黛儿脱掉了身上伪装成少女的裙子,将自己真正的身体暴|露在他的面前。
小马尔福的脸一下子红得彻底,他转过头不敢再看丝黛儿一眼,但肢体的接触告诉他这个同样是少年的巫师已经继续他的大业了。
“呜——”铂金小贵族抿着的唇里泄露出一丝来不及掩藏的呻|吟,他的弱点在丝黛儿的手里面竖了起来。
“别咬着牙,让我听听你的声音。”身上的人开口,他的嘴在德拉科的腰腹部游移,一只手伸向了隐秘的去处。
“不——,”小贵族叫道,但是一声更大更妩媚的叫声盖过了它,魔药的药力完全发挥了,德拉科似乎忘记了他并不情愿的初衷,一声接一声的高吟在房间里响过。
丝黛儿看着面色红润,神情痴迷的小马尔福,低低的在他的耳边说:“你得记住,你是谁的人!”说完,他就狠狠的冲进了早已扩开的通道……
(煮河蟹,蒸河蟹,炸河蟹,外加蟹粉狮子头,蟹肉圆子,蟹肉豆腐羹,湖蟹菌菇煲)
(上一桌和谐大餐,大家就不要期望和谐背后的故事了)
狼人与黑狗
“月圆之后半小时,体毛变长,瞳孔放大并伴有变色征兆。指甲变长,脚掌和手掌呈兽型变化。”
“月圆后一个半小时,狼人特征已见明显,神智暂时清醒,有短时间昏迷,疑是药物反应。”
“月圆后三小时,狼人特征明显,神志清醒且中途伴有短暂失控,意识保留待观察。”
这里是尖叫棚屋,黑漆漆的屋子里竖立着几根坚固的钢柱,十几条同样坚固的锁链套在一个穿着长袍(已经破破烂烂了),披头散发(毛发的发)的生物。他,不,是它的胸口不断的猛烈起伏着,长着长指甲的爪子(姑且这么说)由于不知名的痛苦(亦或是禁锢)而不断地刨着木质的地面,已经有几十道清晰可见的抓痕了。
“感觉如何?能说话吗?”
一个黑袍子的巫师站在离它三米远的地方,专心致志的记录着狼人的每一个反应,当他抬起头时,可以看见他蜡黄枯瘦的脸和特征明显的大鼻子。
“不,不算…太糟……”狼人说话了,“我感觉血液仍在沸腾,大脑每隔一阵子就会又迷糊一下……嗅觉,是的…它让我闻到了…食物的味道……但我仍有意识让自己压抑这种本性……”
“相信已经被绑得十分结实的卢平先生即使压抑不住该死的狼人本性,也不可能将爪子伸向任何一个所谓的‘食物’!”斯内普毫不留情的讥讽着,“我想今天的观察到此为止,相信还有三四个小时就能回归人类世界的蠢狼应该不会忘记一个‘反束缚咒’。”他一拂长袍的下摆,便要转身离去。
“西弗勒斯,无论如何我该谢谢你,尽管当年我们之间有很大矛盾……“
“闭嘴!”斯内普马上反驳了他的话,“现在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依旧恶劣,不要以为我会轻易原谅一个几乎杀死我的狼人,如果不是因为有免费的实验动物来验证我的药剂,你以为我会给邓布利多面子?”
“不,西弗勒斯,你知道那只是西里斯的一个恶作剧,我们谁都没想要你的命!”狼人辩解道。
“将一个十几岁的学生送到月圆之夜的狼人手里,我不认为这是一个玩笑!西里斯?你竟然还这么亲热的称呼这个该去见梅林的逃犯!你的另一个同伙就是在他的告密下失去了生命,连带着莉莉也跟着愚蠢的波特死了,还有她的儿子!”西弗勒斯语气平淡却绝望,他的手紧紧的捏成一团,修得非常干净的指甲也在手上掐出深深的印子,“他犯了这么大的罪,早就应该去和摄魂怪接吻了,但他现在竟然仍在逍遥法外?”
“冷静点,西弗勒斯。”狼人想站起来说些什么,但牢固的束缚让他又不得不坐了下来,他喘了口气,说:“你该知道的,西里斯不会是告密者,他和詹姆斯的关系这么好,他甚至因为友谊背叛了家族……”
“最终他也背叛了朋友!”斯内普冷冷的说:“不要说废话,这些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而且我从来没有和一个可耻的背叛者有更深的关系,也不是能将他无罪释放的法官!无论他到底做没做这些事,事实是詹姆斯?波特一家三口全死光了!他的这一支绝|种了!!”斯内普恶毒的说。
“西弗勒斯,不要用那种表情说话,我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不然你不会去收了现在这个波特旁支家的少女做学徒,不可否认他的眼睛完全和莉莉的太相似了!”卢平说。
斯内普暴怒了起来:“不要用你那个龌龊的大脑来思考这件事!卢平,我很难向你解释一个有希望成为魔药大师天赋的孩子多么难得,你也别让我听到你将脑子里的混合废料统统倒给我那个涉世未深的白痴学徒的事情!”斯内普重重地哼了一下,大步走向了城堡。
狼人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城堡的后门里,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西里斯,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吧。”
一只巨大的黑狗从打人柳附近的树丛里钻了出来,他的身体一阵扭曲之后,变成了一个衣着褴褛,瘦得像具骷髅的黑发巫师。
“告诉我,莱姆斯,这是真的吗?连……连哈利…都……”他的声音又像是笑又像是哭的,语调不稳的问着。
卢平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的说:“西里斯,你要接受这个事实,虽然几年前的报纸上说哈利是因为受到黑魔法的侵害在安全的地方疗养,但是不得不说,现在呼声最高的救世主叫做纳威?隆巴顿,他是法兰克和爱丽丝的儿子。”
黑发的巫师颓然的坐倒在地上,喃喃地说:“死了,死了……竟然没有让我看到他最后一眼……”他忽然跳了起来,上前揪住卢平已经破烂的衣领叫道:“不,不,邓布利多教授一定知道他在哪儿的,既然还没有确实报道哈利已经死去,那么他还活着!我的教子还活着!!”
“不,他已经死了!”卢平没有理会被勒得发痛的颈项,他继续说:“我找邓布利多要来学生名册看过,上面已经没有哈利的名字了,如果他真的还没有死,也已经成为了一个哑炮。没有谁会关心失去价值的前救世主的,邓布利多也一样。”他平静地说完,看着眼睛里闪烁着不敢置信的西里斯?布莱克。
西里斯失神的放开了他,仰面倒在地上,他有些无法接受,迟疑着说:“邓布利多教授,他…他怎么会?他不是最关心詹姆斯的吗?我们…我们在学校里闯了这么多的祸,他都没有多惩罚,他……他真的……”真的是那种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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