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响了几声才被接起来,「喂?」
「是我。」傅维庸的语气简洁,像是不打算多说废话。
骆可熏意外他会打电话回来,怔了下才本能反应,「呃,你好。」
他声眉,她这是什么回答,当是小学生恭敬的在回应老师?
「爸今天在医院参加研讨会。」
骆可熏一时没能明白他突然打电话回来,告诉她公公在自家医院参加研讨会的用意,只是本能的应了声,「是。」
傅维庸怀疑她脑袋钝了不成,「中午我会跟爸在车站附近吃饭,你一块过来。」
要她过去?!
骆可熏心里闪过一抹惊讶。他居然会要求她参加?
跟着直觉问:「为什么不跟爸在医院附近吃饭?」
「爸之后要马上赶回台南。」
骆可熏这才猛然意识到,「我爸?」
傅维庸也在她的惊讶中反应过来。敢情她一开始就没弄懂他讲的对象,她曾几何时脑袋变得这么钝,要是他爸来,他可能约她吗?
尽管怀疑她的天兵脑袋,他还是说出了吃饭的时间跟地点。
在理解了他约她的用意后,她还是感激他愿意打电话给她,「谢谢。」
只是单纯基于情理考虑才打这通电话的傅维庸顿了下,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跟着也缓了语调,「记得别迟到。」语毕才挂断电话。
中午研讨会结束后在车站附近的餐厅,傅维庸对柜台的侍者表示,「我姓傅,三个小时前有打来订位。」
侍者在查阅过订位纪录后,领着傅维庸跟骆父到为他们预留的座位,留下三本菜单后才离开。
以为只有岳婿两人一块吃饭的骆父在坐下后问起,「还有人要来?」
「可熏会过来。」骆父心里意外。
虽然当初两人结婚的时候傅维庸没有说什么,女儿也一心期盼嫁给他,但或许是回家撞见两人在床上的那一幕,让他觉得事情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逢年过节时,两人还是一块回来。
只是不管如何,两人也都已经结婚了。骆父忍不住说:「幸好是嫁给你,否则以可熏那任性的个性,我还真担心她。」
这话让传维庸不知道该如何响应。
「其实自己女儿的个性我这做父亲的文怎么会不清楚,要你担待她我也觉得说不过去。」
「爸别这么说。」他只能这么回答。
「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除了请你包容之外,我还真是无话可说。」
看着骆父在自己面前为女儿说项,傅维庸除了不忍也于心有愧,对于骆可熏,他其实没有做到包容。
他嘴上只能表示,「最近她已经改变了。」勉强说出认知到的事实,因为也没有其它可说了。
听到他替女儿说话的骆父临到一丝宽慰,「总不能一直像个孩子任性,不过自己的女儿我心里清楚,要她完全改变是不可能的。」
傅维庸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确定是否可能,近来的她确实跟过去一年多来的行为大相径庭。
最后再请他多包容的骆父注意到时间,「你跟可熏说了什么时间?」
「应该就快到了。」
听出他言下之意的骆父忍不住念道:「这孩子就是没有时间观念。」
傅维庸其实并不在意她是否会过来,他只是基于情理才打那通电话的。
就在骆父话刚落下的同时,骆可熏匆匆推开餐厅的门进来,她的出现立刻引起众人的注意。
不是因为她的匆忙,而是她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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