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再三确认没有尾巴跟着后,这才匆匆回到了僻巷的落脚处。
他寻来一些旧家具,劈开了当柴火。
简单将药熬制成汤,至于火候到没到位,那就只能看那女人的造化了。
他端呈一碗,慢慢地灌进了女人的嘴里。
莫约两个时辰后,女人适才从迷迷糊糊的状态醒来。
脖子上的酸痛感十分剧烈,但是当她发现自己已经被撕破了衣服,还被捆绑起来时,可让她一时惊愕万分。
听到旁边的动静,她适才挣扎着哼道:“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当然,如此危险的地方,陈淮是断不可让这女人发出什么奇怪的声响。
女人的嘴是被堵住的,她自是想嘶吼,恐怕也力不可行。
陈淮也是察觉到女人醒了,他缓缓走近前,吸取上次绑架张三的教训,未免让这女人狗急跳墙,他先是问道女人:“你是官府的人?”
女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陈淮,她神情有些慌张,但是却并未做出任何表态的动作。
陈淮不禁一声轻笑:“有点骨气,实话告诉你,我就是那天大闹民府公堂的逃犯,将你挟至此处,只是想弄明白一些事情,并不想要你性命,你若是愿意配合,我便给你松绑。”
陈淮神情真诚,不过就算你所说是真,但是你这可如何让眼前被绑架的女人信服。
女人仔细审视着周围,细想着对方的话语。
如今羊入虎口,似乎对于她来说,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后,女人还是缓缓点头。
诚然。
陈淮得到确切的答复,他并没有食言,他替女人解开了绳子,松开了嘴里的丝巾。
随后又从边上扔过来一件男人穿的旧黄长内衫。
“先凑合着穿,放心不是我穿过的,是这破房子原来的主人留下的。”陈淮平静地说道。
女人倒也无心多想,她本想起身穿好衣服,却发现自己根本站不起来。
“你给我下了药?”女人喘着虚弱的声音问道。
“怎么,只许你给我下药,就不许我给你下?”陈淮反问。
“你!”女人将旧长衫遮住上体,盘坐在地,他被陈淮一句话堵得难以反驳,随而她调转话题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姑娘家家的,脾气不要这么烈性,你这样下去以后可没男人敢要你。”陈淮不时一句调侃。
“我。。。。。。”女人看见男人那洋洋得意的嘴脸,似乎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她急忙看向自己的身体,又连忙用那长衫遮住了自己的下半身,她再次质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是说要与我一夜笙箫吗?怎么?这会这么在意自己身子?”陈淮说着。
“色胚!”女人一声咒骂,她想奋然起身袭击陈淮,但是身体的状况着实不允许她执行这一动作。
陈淮这才补充道:“放心,我也不过是在你身上搜解药的时候,无意间才发现你还是个姑娘,你若是觉得我轻薄了你,那也只能怪你没有把软骨散的解药带在身上。”
“你。。。。。。”姑娘越想着越是气愤,她彷然道:“就算我将解药带在身上,又怎么会将它放在那种地方,分明就是你难掩本性,像你们这种人,又怎么有清高之辈,呸!”
可任凭姑娘如何鄙夷与辱骂,陈淮皆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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