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这枫林女儿郎,三年励精图治,秣兵厉马,终是挥数十万大军,大破世敌丹河,枫林大军兵临丹河王都城下三月而不得破。。。。。。”
明日风清。
陈淮蹒跚而来,再次踏上了璃月港的土地上。
依旧热闹非凡的长街充满了喧嚣。
待他行至街头拐角的闹市,只听得耳畔传来三碗不过岗那说书人田铁嘴正在津津乐道着关于枫丹的故事。
陈淮蓦然停下了步子。
他也浅听了几句,这不就是在说枫林与丹河发生了战争,听上去好像是枫林挥大军进攻丹河,而且还将丹河的王都给围了。
没想到,枫林在艾沫的带领下,能在短短三年的时间,实现如此大规模的军事功绩,看来枫丹重新归为统一也该是指日可待了。
陈淮也是为此而感到些许欣慰,只不过转念他又感伤起来。
他心说自己已经离开枫林三年之久,当年承诺的归期早已逾期甚远,恐怕连艾沫现在也以为自己早已亡故了吧。
“唉!”他一声轻叹,思绪延绵,然而事已至此,事情也暂时只能这样了。
陈淮转而还是准备继续赶路前往码头,当下还是先想着怎么前往至冬国才是。
……
“陈公子风尘仆仆,可是准备远行?”
可就是恰在此时,一男子声音低沉的话语传来,这不得不让陈淮停下了脚步,他回首望去声音来源处,只见坐落在那三碗不过岗露天茶舍边缘的客桌旁,一褐色长衫男子正在慢饮着杯中茶水,神态悠然。
陈淮肃然眉头一紧。
这不就是有过几面之缘的那位公子钟离吗?
因是察觉到陈淮的目光所在,钟离也放下了茶盏,继续慢言道:“北国路遥,岂非一日可达,陈公子可不妨且来稍坐,停歇片刻后再做启程也无不可。”
再听此言,陈淮内心尤为的感到不安起来。
此时。
高台之上的说书人依旧正在诵说着那津津有味的故事。
街头巷角也始终人流熙攘,一切都是那么地寻常。
可是钟离的出现,在陈淮认为,似乎并不是那么地合乎这该有的常理事态。
毕竟首先钟离这个人在他看来就不是一个普通人。
迟钝片刻后,陈淮还是缓步走上茶舍的台阶,他落座到了钟离的对面。
他缅怀笑意,随而假意寒暄一句:“不曾想竟是在此得见钟离兄,还真是缘分之至。”
钟离继而沉声道:“并非有缘,我不过是受人之托特意在此等你的。”
陈淮稍有愕然,对于眼前这位钟离公子的读心本事,他还是略微了解一二的,因此并没有过多的去推敲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即将前往北国的。
只不过此时对方又说受人之托,莫不是这托付之人就是那深渊的公主?
他猜测着,疑惑的情绪致使他还是开口问道:“钟离兄,素在下冒昧,敢问这所托之人可是来自深渊?”
“不是!”钟离直言道。
陈淮有点意外,他眼观对方的神情变化,似乎并不是在说谎的模样。
不等他多加思索。
钟离又开口说:“追求真相本身就是执念,你又何须太过在意,人本身就生活在谎言与真相的迷雾中,不管是哪一极端,不过都是欲望的一种体现罢了。”
陈淮细听之,他可能并不太能理解这句过于哲学的话语,但是至少他明白,对方其实是在隐喻某些事情,比如自己父亲当年之事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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