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
陈淮偕同刻晴一起上了璃月的那艘官船。
原来船上的那些物件也被千岩军全部收拾妥当一并带回。
随着船头的那位大人一声“开船”的高呼,四下的水手纷纷行动起来,收锚的收锚,起帆的起帆,转舵的转舵。
也是因为天气寒冷,这些千岩军还是很有眼力见的。
本是还站在的甲板上的刻晴两人,适时身边走来一千岩军兵士俯身禀报道:“玉衡星大人,里屋的房间已经收拾妥当,您还是先去里屋歇息吧,这此回璃月港也还要半个时辰之久,这外面海风凛冽,不宜久留啊!”
刻晴微微点头,陈淮也跟随其后。
只不过,正当两人准备走进船舱时,两人都看见船舱内匆匆走出来一千岩军,手里提着一信鸽,然后跑到船头放飞了出去。
见此。
陈淮有些疑然。
不过刻晴很快给出了解释:“那应该是群玉阁天权星大人的信鸽,眼下,他们既然已经找到了我,想来也应该会第一时间通报上去才是。”
听此。陈淮倒是无再做他想。
待两人来到一间干净的房屋,屋中正摆着燃烧旺盛的炭火盆,让整个房间都暖和不少。
两人对坐在窗台边的厢桌。
陈淮自是下意识地先为刻晴斟满一杯温茶。
他倒是无暇随口一句:“总算是到了!”
“这些日子也是辛苦你了。”刻晴言语真诚,转念她又问起:“你此回璃月,可有什么打算?”
“自然是先去查清我父亲当年的冤案,我在那深渊秘境中,也只看到我父亲人生转折时的一些关键片段,也并不知道我父亲当年私自挪用的那2000万摩拉倒底是怎么泄露出去的,我想先去查一个人,一个叫庆万的月海亭官员,这个人我之前跟你说过。”陈淮坦言。
“庆万?”刻晴眉眼深思:“实不相瞒,你上次跟我提起时我就想告诉你了,我身为玉衡星,月海亭又是我们七星的直属机构,但是你口中所说的这个叫做庆万的人,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他是谁,按道理,我在担当玉衡星这15年来,但凡月海亭的官员,我不说每一位都铭记于心,但至少也是都有印象,这庆万如果不是在我上任前就已经离职或者调往别处的话,我应该认识才是,所以也有些抱歉,对于这个庆万的线索,我目前也帮不了你什么忙,不过你放心,等回了璃月港,我也会帮你调查一下这个人,若有消息,我定然会派人第一时间通知你。”
“没事,”陈淮摆摆手,继续说道:“这人曾经是我父亲的挚友,我只是想找到这个人,当面问一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言语间,陈淮的神色是有些愤懑的。
刻晴深思稍转,她猜测着说:“你怀疑这庆万,就是当年那个泄密之人。”
“我说不准,”陈淮摇摇头:“毕竟我没有证据。”
也是看着对方此刻的神情变得凝重,刻晴倒是宽慰了一句:“陈公子且放心,我此回璃月,也会将你父亲当年的那桩案件仔细调查一番,你也不要太心急,毕竟你父亲挪用公款,只是为了抵御水灾,这是事实,相信翻案的成功率还是很大的。”
“谢谢你,刻晴!”陈淮带着有些苦涩的笑意诚言道。
见得气氛有些沉重。
刻晴适才调转话题道:“此次回去除了替你父亲翻案,你就没想着做点别的事情吗?”
依着刻晴的话语,陈淮也是内心思索了下,好像眼下并没什么事情相比给父亲翻案这件事情上要来的重要。
见其沉思不语。
刻晴提醒了一句:“比如,去拜见一下你的师父?”
“师父?”听此,陈淮适才想起来,原来自己还有这么一位倒霉师父。
想着当初拜入其门下还一直想地就是怎么报那夺宝之仇来着,近一年来发生的诸般种种,犹是让他这一个念想似乎早就抛之脑后了一样。
内心里好像也没有那么恨了。
反而还要有点想感谢对方才是,若非对方在那天衡山上给自己启蒙,自己好几次身犯险境时,还都是倚仗着对方教习的招式逃过劫难。
加上后来,听艾沫说,空曾经书信于她让其照拂自己这一情分。
还有就是深渊之行,犹是让他明白,自己其实和空是一路人,他对空的成见似乎早就成为了过往。
留下的不应该说是感谢,最起码也是无感吧。
这算是恩怨相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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