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大人!”
如周述所料百里淮的身份随着身份凭证变化了。
周述牵着百里淮转身离开。
诗客们目送周述和百里淮直到他们两个完全消失。
没走太远,在一处无人的空地停了下来,周述把隐藏箱子拿了出来。
箱子里还剩下:
一叠信件。
——周述拿给百里淮看。
一块血迹干涸的青釉酒盏碎瓷片。
——这大概是白梅暴起后的凶器?
两缕系在一起的头发。
——钱明和白梅的?还有待商榷。
一幅带血的梅画。
——梅,是白梅,这血迹,好像和《竹里馆》那幅能接上,当时是挂在同一面墙上?
想到墙,又想到房间,周述自然而然地想到妇人在敲的那个房间。
周述转头问道:
“怎么样?看出了什么?”
百里淮面部绷的很紧,他道:“这是骚扰信件。”
“我看看。”
周述凑近拿过信件最下面的信,纸上是雅致的字体:
「白梅妆鉴:
云天在望,心切依驰。相思之切,与日俱增。望风怀想,时切依依,别后萦思……
……
……不胜忏愧,万望海涵。
——钱子月。」
周述挑眉。
这,是在表达情意。
周述转向问道:“怎么看出来是骚扰信件的?”
百里淮给了周述他正好拿着的十几张信件,道:“你看看。”
周述翻了翻,发现全是男子写的信。
百里淮:“这个叫钱明的不顾白姑娘的意愿,即使白姑娘委婉说过不要再写了,他还是写,依旧固执己见地表情达意,还不断地约白姑娘。”
百里淮说着,把三张信件递给周述,周述看了一眼,新到手的三张上是不同的字迹。
这三张字迹很是隽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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