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不知什么时候灭了,屋子里暗下来,借着昏黄的月光,沈长念指尖轻勾,将酒盏又拿了过来,“夫君,还。。。。。。喝吗?”
顾鹤安喉咙干涩得紧,却不是渴了,他伸手拿掉了沈长念手中的酒盏,将沈长念带入了他的怀中,一言不发的起身朝床榻走去。
一双有力的手臂环着沈长念的腰身,虽未十分用力,却带着些许禁锢。
一缕青丝划过顾鹤安的手背,顾鹤安呼吸声一顿。
沈长念凑过来,轻轻蹭了蹭顾鹤安的手掌。
又伸手圈住了顾鹤安的脖子,身子只是轻轻地动了一下,声音又柔又轻,“夫君。。。。。。”
她一手攀着顾鹤安的肩膀,仰面瞧过去。
顾鹤安没应,手上的力道又紧了一分。
他俯身下去,凑到沈长念耳畔,气息入耳,声音又低又哑,“嗯?”
滚烫急促的呼吸似细碎的火焰,溅落在颤栗的肌肤上。
被顾鹤安放在桌上的酒盏被窗柩透进来的风一吹,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响动。
外面的小桃听见声响,心一惊,怕出了什么事,猫着腰进来。
隔着屏风,先看见地上散着的衣衫,又瞧见床上两道影影绰绰的身影。
她只瞟了一眼,就红了耳尖,连忙背过身,又出去了,还不忘顺手带上房门。
床榻上两人四目相对,眸光流转且潋滟。
沈长念的发髻不知何时散了,洒在床上,微红的眸子裹着潮气,勾人而不自知。
顾鹤安手指轻柔地绕过一缕缕发丝,沈长念纤细的后颈处轻轻一掐,那是一种几乎无法察觉的触碰,带着一丝占有和宣告的意味。
细微的气氛在沉默中蔓延开来,像是一股萦绕的暗香,将两人缠住。
鼻尖相黏,呼吸纠缠,将夜无限拉长。
沈长念睁着眼睛,只觉床顶的图案渐渐扭曲成分不清楚的乱纹。
脑袋跟着摇了半宿,只剩下了三个字。
狗男人
眼眸温濡湿润,思绪也变得断断续续,再抵抗困意侵袭,沉沉睡去。
沈长念一早就醒了,但没完全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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