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哲脸上扯出一个笑,只是那笑怎么看都有些牵强,“误会、误会,我以为。。。。。。”
沈长念也不是计较这个的人,何况怀里的两个荷包此时还热乎着呢。
想到此,顺手从荷包里捏出了一把碎银,“初次见面,给你点零花钱拿去花吧。”
孟哲目光在那荷包上停留了一瞬,下意识接过了那一把碎银子。
他是个自来熟的性子,如今凑到两人中间就开始天南地北的讲话。
顾鹤安被孟哲弄的有些烦了,冷着脸没忍住又训斥了两声,“夫子给你留的策论你写完了?”
孟哲撇撇嘴,极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顾鹤安懒得理他,“下午呆在屋里,不把策论写完不许出门。”
孟哲低着头,几次想开口都咽了回去,最后竟巴巴求到了沈长念身上,“表嫂。。。。。。。不、姐姐,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他觉着,能降服表哥的女子,一定不简单。
十三四的孩子,正是叛逆又爱玩的时候,临近过年,若是一下午都不能出门,指不定憋成什么样呢。
孟哲拽着沈长念的袖子死活不丢手,仿若拽着自己的再生父母。
三夫人在屋里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直到顾鹤安松口,孟哲才离开。
走之前,还凑近到顾鹤安耳边小声嘟囔了一句,“爹娘心里果然还是想要个女儿,这才见了姐姐几面,两人的荷包都落了姐姐手中。”
临走时,抛着手里的碎银,孟哲又想到一样东西,扭头同小厮说,“祖父前几日送我那只狼毫,我记着母亲给我收了拿京城来了,你一会去拿过来,送给姐姐。”
小厮听了,微微一愣,“那是侯爷给少爷,叫少爷。。。。。。是,小的一会就去拿。”
那只狼毫笔杆可是上好的紫檀木,笔尖还是北地狼的尾毛,是侯爷专门寻来,叫少爷好好学习来的。
如今被少爷送了出去,写字不好的借口就又有了。
等孟哲的身影看不见了,顾鹤安脸色稍霁,缓声同沈长念说道,“不用管他,他这性子快被平阳侯府养坏了。”
平阳侯将世子之位给了大儿子,对孟南鸣这个小儿子自觉亏欠,而孟哲是平阳侯府这一辈里最小的了,平时有什么好的自然都是紧着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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