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夫君是想拿沈家开刀子?”沈长念弯了弯眸子。
“。。。。。。”
“甚至夫君为了让我不为沈家求情,还瞒着我?”
沈长念笑容更甚。
两人对坐在暖炉旁,本就离得近。
顾鹤安轻咳了一声。
“那毕竟是你父亲。”
他或许犹豫过,但最终还是下了手。
“你生气了?”顾鹤安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
“我没有,我怎么会生气呢?”
沈长念的笑容不减。
“只是,我不想夫君瞒着我。”沈长念轻声说,“我不想什么有的事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沈淮不是被冤枉的,沈长念也不会为他求情。
何况从她同顾鹤安相处这段时间来看,顾鹤安并不像什么胡乱栽赃陷害之人。
她话中有话,希望顾鹤安能同她说些什么。
比如此次冬猎。
但顾鹤安什么也没说。
不过,沈家完了。
就算有荣王求情,也只是堪堪能保住一条命罢了。
荣王虽然是个王爷,但毕竟是先帝的孩子,一旦出了什么变故,荣王也是能在那个位置上坐坐的。
皇帝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所以再怎么惯着,心中难免有隔阂。
若是寻常事,只要不关朝中正事,荣王混账些也就罢了。
但事关朝政。
顾鹤安虽然没说话,但放在身侧的手指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显然把这件事听进去了。
帐篷内安静下来,一种宁静的氛围弥漫开来。
等用过了午膳,沈长念同小桃玩叶子牌,顾鹤安坐在一旁看书。
“下午我们不去了?”
沈长念听见外面有人走动,探出头看了眼外面,扭身向顾鹤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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