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完疤痕,便是要上那茱萸香了。
秦司长亲自用手抠了些茱萸香,看向两条白皙纤细的腿的交汇处,不见一缕毛发,刚才她变注意到了,天生白虎,好极了,省去了很多麻烦。
粉色的花穴比起常人来形状已经是堪称完美了,颜色也恰到好处,不过少了茂密的丛林遮挡,终究是少了几分神秘。
本是想探一探顾沅的花穴,但想来未经调教必是干燥狭窄得狠,秦司长便想着过几天吧,手上毫不吝啬地在花穴的层层花瓣上涂抹着那淡粉色的乳白色液体。
一层一层地,花芯秦司长自然是也不会放弃的,一套下来,像极了吞吐着花露的玫瑰。
花穴也在不断的手锁着,茱萸香好多被吸进了狭长的甬道里。
渐渐地,花穴主人的呼吸声便有些乱了,变得粗喘起来。
秦司长上手在顾沅的右乳上狠狠掐了一把,果然听到了痛呼一声,但仔细品味,那叫声带着些娇喘,含了些满足,再看看含苞欲放的花穴,已经有一些花蜜开始溢出了。
秦司长淡淡一笑,这么具天生淫荡的身子果然是适合做妓女,若是寻常女子,一个丈夫恐怕远远满足不了她吧。
清风的目光却是落在顾沅胸前的一双白兔上久久不能移开,秦司长也注意到了,那双玉乳浑圆巨大,粉色的豆豆落在雪白上,若非官家对这白兔的尺寸有着极致的追求,一般情况下寻常女子有这尺寸便不用调教了,况且百般调教也是达不到这样的尺寸的。
而这女奴无名早晚被千人骑,断是没有特殊的要求了,只需让其更加敏感便好。
退下吧。
是。
秦司长带着清风离开了这间屋子,那茱萸香的用量她自是有数的,不会伤及身体,只是还是让她有得受的。
顾沅却是已经入梦,梦中是少时她和爷爷在灵谷溪边玩耍,爷爷在那处钓鱼,她扑着蝴蝶玩。
追着追着,眼前的景象便变了,视线尽头有一个男子的背影,顾沅加快奔跑,可怎么也追不到似的,心下更加着急了,没注意脚下的一块石头,直接摔了一个大跤,当时就急得哭了出来。
转眼间,眼前的景象又是一变,有一个男子看不清脸却是欺在自己的身上,私处像是发烫似的,又有些痒痒的,顾沅想用手去抓一下,手却仿佛失去了控制似的,怎么也伸不到下面,顾沅又急又委屈,小声啼哭了起来。
脸也开始发烫,那男子开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顾沅开始恼怒,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似是想要逃脱,但始终逃不掉,又不知道为什么,下体感觉有一大股水喷了出来。
即使是未经人事,顾沅也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哭声又大了些。
许久之后哭累了便又什么事情都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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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很多东西没有科学依据,看文看个高兴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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