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小狗!
我也说的是小狗啊。杨医生闷笑。
我仰头去咬杨医生的下巴,龇牙:你说谁是小狗呢?
我是小白狗,杨医生凑在我的耳边喷热气,压低了声音,老婆保护我。
我就知道老女人是在说以前那件事了,我傻乎乎冲上去挨了一掌的那件事。
她一喊我老婆,我真整个人都酥麻了,不吵不闹由着杨医生亲亲我,摸摸我。
舒服到大脑放空,灵光一闪突然想到我藏在浴室储物柜里的东西。
等等,我上个厕所!我连忙喊停,从被窝里嗖地一下窜出去。
虽然灯光昏沉,我看不清杨医生的脸,但我知道她现在肯定堪比包公。
给你三秒回来,三、二
我才不听,哐地一声甩上了门,飞速反锁,
我在柜子深处掏出了一条毛绒尾巴。
在此声明,这东西真不是我买的,那是我那大脑洞闺蜜送我的二十五岁礼物,当时不知情的我大大方方在医院打开的一瞬间就满脸爆红,迅速合上盖子假装无事发生。
后来又偷摸着藏在此处,一直没用过。
金属的质地微凉,塞进去之后有略微的不适,不过还在可接受范围内。
深吸一口气出去,杨医生竟然开了床头灯在看书,竟然在看书!?
咳咳。我轻咳两声以引起某人注意,但老女人纹丝不动,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主人我靠在门上夹着嗓子嗲嗲地喊杨医生,结果这厮非但没注意我,反倒扶了下镜眶,往后翻了一页。
现在我知道了,老女人在生气,这就是她生气时候的表现,幼稚又好笑。
我不在意地溜进被窝里,没动一下,静静地听老女人的翻书声。
冬日的月夜是深邃的,这看似是一个寻常的夜晚,颜色单调一片,天空是隐秘的黛色,树影是枯燥的玄青,就连远处的啼鸣都带着未知的乌色,唯有杨医生耳廓透亮可爱的粉密宣着这个夜晚的与众不同。
三页过后,见老女人依旧没反应,我直接拉起她的手往下。
主人,尾巴痒
作者的话:祝大家新年快乐!虎虎生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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