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子!”他突然喊道。
这一声,唤住了解萣珸的脚步,眼眸瞬间浮上一层薄雾,呼吸变得急促。
“为什么要躲我?”伟震泠直言不讳问道。
“躲你……”低声重复他的话,她手抚着胸口,就快喘不过气。
在你不留只字片语的离开后,在你已将我忘得一干二净的现在,我该说什么、该表示什么呢?
“还是你对我或是公司有哪里不满意,你尽管提出,我来解决。”望着解萣珸的背影,伟震泠诚意十足地道,眸中藏不住深深的担忧。
当我四处寻你时,你在哪里?
当我思念你时,你又在哪里?
遗忘我多年后,你竟然恶劣到以陌生人之姿出现来捉弄我!
“解子,你还好吗?”望着她颤抖的背影,伟震泠担心极了。
解萣珸使劲的摇着头,埋藏于心底的委屈化作愤懑,她转过身,一对水眸幽怨地瞅着他,拔高声音吼道:“既然都不记得我了,就别靠近我!”
伟震泠心头一紧,对她说的话是一头雾水。
解萣珸眼一眨,两行清泪滑了下来。
“解子”这名字是你取的,你记得吗?
“我做错什么了吗?”伟震泠觉得莫名其妙,搔头自问:“我不记得啊,我忘了什么吗?”
她深吸一口气,“没事,我走了。”她旋即转身跑出办公室。
抬眼望着她消失的身影,伟震泠的心猛地一阵抽痛,如刀割般的难受。
她总是抚着颈间的项链,秀眉微蹙的看着窗外,偶尔彷佛想到什么,漾起淡淡的笑容。
伟震泠收回视线,扫过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瓣。
“解子……解子……”他无意识地念着。
今早他听到江炳庆是这么唤她的。
突地,他觉得身体有些轻飘,好似随时都有可能飘起来,他扶着墙面,艰难地移动脚步坐到沙发上,紧闭双眼轻揉额际,企图减缓那来得凶猛的头疼。
解萣珸心中一片茫然,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忆起过往的甜蜜与疗伤的那段日子,不自觉地流下了泪。
她还以为自己这辈子的泪水早已流尽,干涸了;不同的是,这是因为自怜而落下的,不是悲伤思念的泪水!
十年来,她不只一次态度坚定的告诉自己——绝不原谅伟震泠;如告诫般地要自己谨记在心。
然而,当伟震泠站在面前时,她心里满满的怨怼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忘却了所有的恨与怨,只剩下爱与痴。
这些天看似平静的相处,让她再也不能轻忽他的存在,被他占据的心房仍只装得下他的身影。
她始终不曾改变过,一直等着他回来。
烦躁的思绪倾泻而出,她无助的奔跑起来,任泪水在脸上放肆的奔流,独尝伤心无措的滋味。
“你们好,我叫解萣珸,我想加入你们。”
刚踏入高中生活的第三个星期,顶着学生头的解萣珸,不再畏畏缩缩的躲在门外看着舞蹈教室内的男女同学扭动身躯漫步起舞,她深吸一口气,走进国际标准舞社。
“欢迎你来。”社长热情的招呼她,开学的第一个月正是社团的抢人大战,他说什么也要将来人留下,“对不起,你说你叫什么?”
她戒慎地看着他,细声回答:“解萣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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