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
“谢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听他这样说,宋水意心里的不安骤然扩大,皱着眉头,却忽然听耳边传来了“碰”的一下开门声。
有些僵硬的转动脑袋,看到的是并列而来的三个男人。
一个丹凤眼的绝色美男,一个冷冰冰的黑衣男子,外加一个挂着和煦笑容的温润男人。
看着他们,宋水意满眼的不可置信,失声叫道:“你……。”
猛地回头,看到的是已经站起身的秦冰见。
那拴着他的铁链,早就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冰冷得刺眼。
南宫语爵走上前,讽刺的看着他:“怎么,很意外吗?宋水意啊宋水意,就凭你也想算计秦少,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南宫语爵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嚣张的,不无讥笑的瞪着面前这个脸色变得一阵红一阵白的男人。
“你,你们……”
还没等他说完,司徒花想也跟着南宫走了出来,淡淡开口道:“现在是什么状况你还看不清楚吗,当然,你也不用费其他心思了,那三个属下下就在外面等着你,老老实实跟我们出去吧。哦,对了,你也别想那个叫‘屠’的男人来救你,虽然没抓住他,但是当初在西藏,他怎么对秦少的,我们已经加倍偿还了。”
这话一出,宋水意的脸色终于灰白下来了,从高处跌落的感觉让他一阵晕眩。现在连最后的依仗也没了,还能指望谁来救他。
回头看着一脸冷漠的秦冰见,宋水意张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办法说出口,可怜已经胜利在望的宋家少爷,还不知道为什么就不清不楚的败了。
看着司徒花想和宋水意离去的背影,慕容云池和南宫语爵一起走了上来,温和的笑容很能获得别人的好感,但是说不的话却和他的外表截然相反:“秦少,留下他是给祸害,不如……。”
要说这三个人吧,其实最腹黑最狠辣的却是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慕容公子了。
南宫语爵难得赞同道:“是啊,秦少,他不能留。”
秦冰见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仁慈的人,危险还是扼杀在萌芽状态比较好。而且,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他已经给过他很多次机会,是他自己没有把握好也怨不得别人了。
至于宋家的老头子,还是留给爷爷慢慢对付吧。老人家年纪大了也容易寂寞。
步出地下室,听着走廊尽头的喧嚣声,秦冰见低声说道:“安培青岚,算我欠你的。”
那一天,在他终于战胜安培青岚之时,他并没有自己所预料的愤恨,反倒有些欣慰的样子,大笑三声,接着就告诉了秦冰见来找他的目的,所以秦冰见才能早作准备。
当然,安培青岚知道的并不多,顶多就是受人委托来找他打一场,不过安培青岚也不是笨蛋,料想那人是想对付秦冰见,所以让他留个心眼。
后来秦冰见看到肖非白和凯里睡在一起,也的确是伤心了,这一点毫不作假,加上身上又带伤,那时的他无疑是最脆弱的,但是秦冰见并不是一个承受不了打击的人,灵感忽至,就想借这个机会,看能不能引出凶手,所以后来看到宋水意出现他有些失神,他情愿相信这不过是碰巧遇到。直到宋水意最后的那一捆,才真叫秦冰见寒心,也就在那时,他按下了口袋里早已调试好的追踪器。
被带到地下室的第二天,南宫语爵就找了上来,秦冰见选择留下,其实也只是想亲耳听到,宋水意真的就是那个幕后黑手,那个伤害了肖非白的人。
想到这些,秦冰见再次叹息了一声,轻轻晃了晃脑袋,找到落在车上的手机。
看到的是几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
“学长,我回玛雅了,等我。”
寥寥数语,一下把秦冰见从对宋水意那复杂的感情中拔了出来,握紧手机,脑海中不期然想到了肖非白的眉眼,也想到那个自己亲眼所见的画面,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南宫倚在他的车窗边,有些好笑似的看着他:“要是放不下,何不去问个清楚。这样子可不像我认识的你。”
慕容云池也在一边搭腔:“就是啊,要不说清楚的话,说不定以后就没机会咯。有些人比较迟钝,你不说的话他永远都不知道。就像某人,死鸭子嘴硬,等了几十年对方却完全不知道,真是可怜哟。”
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的看了南宫语爵几眼,然后一脸惋惜的拉开车门,坐上了司机的位置。
南宫语爵接触到他的目光,脸色忽然红了起来,咬牙切齿的也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秦冰见看了他们几眼,哑然失笑,握紧的拳头却渐渐松了开来,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是啊,不问清楚,又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想到就做,交代了南宫几句,公司也不回了,直接叫慕容送自己去机场。
三天后,秦冰见坐在了一栋豪华的欧式别墅内。
手里紧紧拽着那个白色的陶瓷茶杯,脸色铁青。对面坐着一个金色头发的绝色男子,好整以暇的盯着他,一瞬也不瞬。
“这样的话,你也还要找他吗?”笑着站起来,坐在了秦冰见身边。
“不管怎么样,我总要听他亲口说出来。”往旁边挪一点,毫不掩饰直接现在的憎恶。
不是故意要这样,他是怕自己忍不住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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