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轻叹了一声,将酒杯一举,声音含了几分冷意:“既是如此,却之不恭,我便干了!”
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族长见状,心头大喜,连忙招呼其他人:“我们一起陪神医喝一杯。”
立时,一众人等纷纷干了。
族长又道:“你们也再都敬神医一杯。”
族中几个主事的人闻言,都纷纷倒了酒,来敬凤无忧。
凤无忧来者不拒,全都喝了。
就连如哲也被人不住地劝酒。
如哲听了那个老妇的话,本是不欲吃这些人的东西的。
可是如果他不吃,这些人一定会起疑,说不定当场就会对他们不利。
一时间,黑着脸左右为难。
“你怎么不喝?”
凤无忧转着酒碗,眸子里仿佛带了几分醉意:“族长一番好意,你如此推拒,太不礼貌了吧?”
如哲死死瞪着凤无忧。
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
凤无忧忽然将手一伸,把如哲的酒碗拿到了手中。
她笑着,放浪形骸:“看来要我喂你才成!”
说着,她将手一扬,竟是将酒碗直接怼到了如哲的口中。
如哲猝不及防,硬是被灌了几口酒下去。
他正要发怒,忽然觉得口中一滑,似有什么东西随着酒液一并到了他的口中。
他不及细想,凤无忧拿着酒碗的手又是一扬,硬生生将那东西用酒冲了下去。
凤无忧将酒碗往桌上一顿,笑道:“这果酒颇为难得,你多喝几杯无妨!”
如哲只觉一道清凉顺喉而下。
蛮人没有什么制药的高明本事,但不代表如哲不知这药丸的珍贵。
只凭这余了满口的清香,他都能猜得到,凤无忧给他灌下去的绝非物!再加上凤无忧说的那话:但喝无妨。
这岂不是在告诉她,无论这酒中有什么,有了这颗药,都足以应对?
相处时间虽短,他对凤无忧却已然有了十足的信心。
这信心并非无缘无故得来,而是凤无忧逃营地、杀神卫、谙水道,救人命,一点一滴累积出来的。
有了凤无忧的话,如哲也就放下心来,不论再有谁敬他酒,都来者不拒,通通喝下。
不得不说,抛开被动了手脚,这果酒当真如凤无忧所说一般,极为美味。
转眼间,一坛酒就光了,菜也吃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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