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上官幽兰叫了一句。
可是东林皇却没有理会他,仍是望着萧惊澜寝室的方向。
今日之事,只有两个人都在,才能说得清楚。
对上官幽兰,他已经绝望了,可是萧惊澜也逃不脱责任。
以萧惊澜的心性谋算,就算上官幽兰手段再高明,可若没有他的故意放水,凭上官幽兰的本事,真的能摸到他的房间里去?
就算摸进去了,也不可能被上官幽兰爬上床。
萧惊澜到底想要做什么?
娶了一个芳洲女皇不够,还要再娶一个东林公主?
可就算娶了上官幽兰又有何用?他自有儿子,东林自有主人,不可能把东林给他!
枉他还以为萧惊澜对凤无忧一片痴心,因此印象极好。
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朝三暮四眠花宿柳之辈。
“父皇……”上官幽兰见东林皇不理她,加大了声音,大声哭道:“父皇要给儿臣做主,燕皇他……”
眼看着上官幽兰就要把自己编好的剧本唱演出来,东林皇再也受不了,抓起手边的茶杯就摔了过去:“你给朕闭嘴!”
如此拙劣的把戏,当他是傻子吗?竟还真敢演出来,简直是毫无廉耻!
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想他一生注重礼节,规矩处世,怎么就会生出这么一个不择手段的女儿?
上官幽兰一吓,连泪水都被憋了回去,她看着东林皇,讪讪地说不出话。
东林皇平了平气息,看向从房中走出来的千心,喝道:“燕皇还出不来吗?可要朕亲自去请?”
两个人做出来的事情,却让上官幽兰一个女子独自在外面担着,萧惊澜,算什么男人?
东林皇此时对萧惊澜的印象当真是一落千丈。
他站起身,对着房间厉声喝道:“燕皇,难道敢做不敢当吗?”
话音方落,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一个人走了出来。
上官幽兰立刻回头,萧惊澜此时只要出来,那与她之间的事情就是彻底坐实,再也逃不掉了。
可是,见到走出来的人,她的面色却猛然大变。
她嗖地一声从地上站起来,怒喝道:“怎么是你!”
东林皇也是满面震惊。
走出来的人,并不是他们以为的萧惊澜,而是……左晖。
左晖并未中迷烟,早在高阳馆中人动手脚的时候,燕霖便想法子化解了。
从上官幽兰出声唤萧惊澜的时候,左晖就已然醒来,之后生的事情,更是一清二楚。
只是,穴道不解,他便一直无法动弹,亦无法出声,所以只能一直躺在那里。
方才燕霖进去,便是去为他解开穴道。x8
左晖走到东林皇面前,撩起袍摆跪下,深深叩头,沉声道:“臣……死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在这里?”好半天,东林皇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左晖仍是低着头,不看任何人,只是低声道:“臣……奉旨送燕皇回来,与燕皇在馆中又小酌了几杯,谁知不胜酒力,竟醉了过去。臣也是方才才知道,燕皇竟将自己的屋子,给了臣使用。”
如此,便合理解释了他为何会在萧惊澜的房中。
“不可能!”上官幽兰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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