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和老九站在旁边观察,看县令马腾如何处理这件事。
处理得好,证明他还有几分良心。处理不好,当场撸了他的官,让他滚回家抱孙子去!
老妇人满面愁苦之色,神情悲戚,一眼就看出来她真的伤心欲绝,而非表演出来的。谁家的仇人活蹦乱跳的,她还能笑出来?谁家儿子死了,还会哈哈大笑?
可是马腾却有一套歪理谬论,称老妇人神经不正常,她根本没有名叫石头的儿子,更不会被人打死。
老妇人身份虽然卑微,思路却异常清晰,擦把眼泪反问县令:“既然如此,前段时间,你派人将麦堆父子捉入大牢,又是为什么?”
县令马腾生气地说:“本官一时被你的谎言蒙蔽,误以为麦堆父子真的打死了你的儿子。经过本官详细审问,你没有这个儿子,所以,本官又将人放走。”
“来人啊,将这个疯婆子赶出县衙,以后不许她再来告状!”
几名如狼似虎的差役闯过来,架起她的胳膊,抬起她的腿,蛮横地就要将她扔出大堂。
老妇人不甘心失败,垂死挣扎,大声嚎叫:“你这个狗官,一定吃人家的贿赂,故意不接我家的案子。你这个狗官,老天会收了你的!”
衙役听她骂得难听,当时打了她两个耳光,打得太狠了,她的鼻子和嘴角流出两道鲜血,十分醒目,十分刺眼。
她再努力,再挣扎,毕竟是弱女子,哪是几名身强力壮的衙役的对手?只见她被横着抬走,再有两三步,就要扔到门外。
萧凌气往上冲,当时大吼一声:“畜牲,放开她!”
衙役停住脚步,看向大堂之上的县令马腾。
马腾吓了一跳,眯起眼睛,以带着凶光的目光看向萧凌。一看,认识,不就是那个神医萧凌吗?
你不在医馆看病,跑到这里插手本官判案?给你脸了不是?
大声骂道:“你这不识好歹的杂碎,从哪个犄角旮旯跳出来的?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萧凌说:“天下人,管天下事。只要是世上不公平的事,任何人都有权力过问。”
“我乃本县县令,我的话就是判词。至于你,一个臭大夫,也许你看病有一手,但县里的公务,你就不懂了。”马腾说,“左右,还不给我将此人赶出去?”
就有衙役过来,也想将萧凌赶出门外。
萧凌手中握有皇帝颁发的印信,现在也是莲花县的县令,当然有权插手这个官司。不过萧凌不想提前亮出来,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底牌,想看一看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到底猖狂到哪种程度。
这也决定了,以后如何对待他这位同级别的县令。
萧凌施展身手,三招两式打败了几名衙役,抬头看向堂上的马腾,嘴角不住地冷笑:“好你个狗官,不给百姓作主就是了,你还敢将人扔出去,还敢跟我动手!”
“你算老几?”马腾脸上露出斜魅之笑,反问,“不经允许,跑到大堂之上,咆哮公堂,干扰本官断案,罪加一等!”
“故意行凶,打伤公差,藐视本官,践踏律法,现在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为什么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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