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元撇嘴,心想您不仅会跑,还会跑出宫呢!
殊不知因为自己,圣上将整个皇宫翻了个底朝天,最后知道您是跟着沈大人的生辰礼跑的,在曲欢宫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就连怀着身孕的娴嫔都劝不动圣上,那几日后宫如履薄冰,就连皇后娘娘劝说都没有用,搞得这些个妃子以为前朝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那天送信的小太监就不下十来个了。
叫人唏嘘。
“雪天地滑,若是摔了有你哭的。”
邬乘御这话倒是不假,因为他光顾着自己跑过来,却忘了还有御书房里还有一个眼盲的弟弟。
邬乘宴同样心系着楼钟玉,只不过刚出门,凛通都来不及扶就摔了个惨的,磕了一脑门子血,还没见上楼钟玉呢,就叫人抬着回府了,那模样好不可怜。
“是啊玉妃娘娘,早些时候雪还不怎么大呢,几个洒扫的小太监稍不留神就摔了,那脑袋淅沥沥哗啦啦流一大片的血哟,叫人心惊的很。”
在暗处偷听的凛通咬牙,恶狠狠的瞪了眼德元后走了,正说话德元感到一股寒意向他射来,当下抱着胳膊取暖。
楼钟玉一听这么惨,顿时就老实了。
“好吧。”
行至一处,楼钟玉看着地上一个好大的坑,那棵参天枣树已然不在了。
楼钟玉失落的问:“这枣树怎么没了?”
那他嘴馋的时候,想吃枣怎么办?
德元笑眯眯的解释:“这枣树呀得了疯枣病,不结果子了还会传染给其他树,奴才就叫了拔了,改日放晴再叫人挪一棵过来。”
“疯枣病,还有着怪病么?”
楼钟玉不明所以,他悄悄问文喜,文喜也是这般答得。
“是,在宫里常见的很,没人摘枣子枣树就会以为自己结的果不好吃,时间长了就成了疯枣病,不结果子了还会传染别的树,是要拔。”
楼钟玉喃喃:“好吧。”
他失落的模样落在邬乘御的眼睛里有些刺痛,男人大掌攥紧,又松了松,“不早了今个儿就逛到这里吧。”
楼钟玉轻轻的摇了摇头,拒绝道:“不要,我有点饿了,我想去亭子里吃点东西。”
楼钟玉最近饿的勤,文喜就时刻准备这吃食,有时说糕点有时是热乎的粥,带着几个主子最喜欢吃的鸭腿鸡翅,就够了。
邬乘御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文喜,文喜如浑身打颤,低着头装死。
德元冷哼:好嘛这坏习惯跟玉妃娘娘学了个十成十。
邬乘御没说话,被楼钟玉自顾自的拉过去,行至亭子外,楼钟玉就听到磕磕绊绊都琴声,仔细一看,不正是玫月么?
她是脑子傻了么,这个天气还出来弹琴?
楼钟玉又仔细一看,玫月脸上全是红疹子,密密麻麻的磕碜死人,手上又是冻疮又是琴弦崩的划痕,总之就像是一朵枯败的玫瑰,失去了原本的颜色。
楼钟玉看着她浑身红疹,好奇的问:“她……她也得风疹了?”
在场的人都没吱声。
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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