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没有失踪,而是中了敌军的毒药,此毒是天下至毒,药性峻烈,只有一味名叫樊仙草的草药能救,只是它生长的条件极为苛刻,在极寒之地,百年开花,千年结果,万年才能长成一株樊仙草。”
“此草药珍贵,孤几经寻找才找到一株,便是巡州首富柴敬鸣家中,这草药是柴家传世之宝,怎可轻易示人,孤问他要什么,柴敬鸣便说。”
柴敬鸣:“我没有什么想要的,家中无子无缘高官,无缘厚禄,只有一个女儿还待在闺中,若是想要这株草药也简单,便是迎娶我的女儿,一生一世一双人,许她十里红妆,许她一世未来。”
听到这里楼父心中明了,心中万般感慨:“终究是缘分不够。”
“事关皇家颜面,孤只能委屈令郎了,老师能想得开最好。”
楼父叹气:“想得开又如何想不开又如何,大不了我楼府养他一辈子就是了。”
如今这般名声,想嫁想娶都难了。
邬乘御勾唇,动作轻飘,“老师不必担忧,小公子这般聪慧过人,孤心甚喜,决意封他为妃,这般令郎也是有了归宿。”
楼父刚放下的心又狠狠提了起来,这次提到了嗓子眼!
还不如养在楼府!
“殿下不可!小儿顽劣不堪又是男儿之身,去了后宫也不懂生存之道,况且鸢儿已经入宫……”
楼父悲怆:“怎有姐弟共侍一夫的道理!”
“已经侍了。”
邬乘御起身不欲多费口舌,其实今日本该是德元来,但一是念在楼大人是朝廷肱骨,万臣之师,二是他也想看看楼钟玉,这么多日子不见人越发圆润,倒显得有几分俏皮。
邬乘御继续道:“老师可知父皇临终遗愿?”
“便是与容妃娘娘合棺葬在一起。”
瞧瞧,自私自利的父皇,为了自己不孤单,到死还要拉着最爱的人陪葬,邬乘御不屑不耻,但他不介意拿这事敲打楼父。
“父皇有一男妃宠之爱之,孤有何不可。”
邬乘御意味深长:“也许将来生同衾死同穴也说不定。”
“孤只给老师半个时辰的时间,登基大典开始之前孤要见到他。”
邬乘御走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何要纳楼钟玉为男妃,或许是他和阿宴再无可能,或许是日子无聊,他想找些趣味罢了。
邬乘御前脚一走,楼父后脚就气昏了。
最终还是楼母眼含热泪,亲手给儿子送上宫里来的轿子。
德元笑眯眯的奉承:“楼家真是好事成双哟。”
轿子走后,楼母也气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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