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谁?你看清他的样子了吗?”纲吉问道。
“没有,我只看到了背影。我当时可是在生死边缘徘徊啊,哪有心思顾虑其他,被发现就死定了!”
“那么特征呢?”
“嗯,这倒是有,那家伙的个子太引人注目了,是个肌肉虬结的大汉呢。”芬妮卡摸着下巴回忆着,“哦,对了,他的身上好像有个什么纹章一样的花纹,因为面积很大,印在后背上很显眼。”
“还记得那个花纹的样子吗?”
“等等哦,我想想看,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芬妮卡随手捡起了跟树枝,在地上画着。
随着花纹的样子逐渐成型,纲吉的眼睛也缓缓睁大。
“等一下。”
他也捡起一根树枝在芬妮卡画好基础上改了几个地方,“你看看,是不是这个纹章?”
芬妮卡伸头一瞧,“啊,就是这个。你认识吗?”
纲吉眼神略复杂的瞥了芬妮卡一眼,“嗯,算吧,这个是萨鲁多城防部队的徽章。”
“城防部队!?”
这次轮到芬妮卡睁大眼睛了。
萨鲁多城防部队。
格里坦中央城市,萨鲁多城的最坚固的盾和最锋锐的矛。这样的存在要是出现了叛徒……
“你的选择是对的。”
芬妮卡听见纲吉这样说,不由的将视线转到他的脸上,只见对方微微皱眉,稚气未脱的脸上满是不符合年龄的严肃,“这件事必须告知格里坦伯爵。”
这样大的罪名,贸然说出来的话可能会引起内乱,届时军队变成一盘散沙不利于接下去的作战,将这件事交给这个领地的主人才是最优方案。
芬妮卡对小孩这充分的信任感到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虽然确实对我有利,但是你这无条件相信别人的毛病还真是有点可怕啊……”
太容易被人利用了。
对上纲吉疑惑的看过来的眼睛时,芬妮卡内心越发的无奈。
这样的性格,到底是天性还是被周围的人刻意养成的呢?应该是后者吧,毕竟贵族,这种性格应该很容易死掉的,想要除掉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真是肮脏的手段啊。
“我没有无条件的相信别人。”纲吉皱眉反驳道。
“嗯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芬妮卡点点头,语气态度跟哄小孩似的。
“……”
这不是完全没听进去吗……
“好了,不说这个了。回归正题,你也明白吧,光说是没办法取信格里坦的。”
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芬妮卡说道:“我们还需要至少一份能够证明城防部队里有叛徒的证据。”
啊啊,就这么轻易的被转移了话题。
虽然有点不爽,但纲吉还是很给面子的接下了,“你已经有计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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