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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是秦家怎么样,是彻头彻尾,不过一个杂种罢了。
哪怕是草原也好呢?
教你用把剑,剑锋所向处,四下都为家。
三岁的孩童终究太小,记不得那些往昔,还咿咿笑着。
他们说放逐的原因,失望,苦心,暗线,栽培,即使从未放弃过你这话也只是借口。
即使重来,不过为了验证这个消息,可秦岁安的心还是被人用力攥紧。
墙倒需要众人推,只有面上的理由最单纯。
“既然如此。”在一切都没发生之前,秦岁安回头,咬着嘴里的软肉,勉力保持足够清晰的表露,看着白老太爷,他想知道:“放养就好,何苦骗我?”
又何苦叫前世……将军百战死,留下个妻女,女儿还怀着身孕,一路被京都中,将士们拿命护来的达官显贵拖在地上,长长的血痕好几里。
夜间拿刷子都刷不干净。
老太爷看不懂眼前年轻小辈眼中那股来自前次的悲鸣,只当他不满意命运的捉弄。
一时间心头百感交集,想起自家那个可怜的曾曾外孙。
鸟儿生来在笼中,够大的笼子好啊,笼子大了他才不会向往外面的自由。
人生难得一糊涂,就怕点破真相回过头,猛然间,原来一路是假象。
“君王要清名。”
秦岁安听在耳中,老太爷回过头反问,也是劝解,他一直在劝解也询问,“你可知道,为什么鸡肋明明食之无味,人们又道它弃之可惜?”
妹妹的孩子要善待,和亲是维持两国邦交的手段,可如今不是。
老太爷仰头感叹:“你若是个女儿就好了。”
……
“君臣父子。”夕阳落尽,明月渐升,秦岁安和白老太爷在小书房里呆的久。
谢然坐在小院外的石椅上,看乐星竹推门走出,抬眼,看着却是天边明月。
“怪不得殿下说他不要紧。”
什么?谢然皱眉,只觉这人这话说给他,可偏生又不正脸瞧他。
乐星竹道:“谢兄,天冷,多关心关心身边人。”
“?”谢然疑惑
乐星竹道:“告辞。”
“哎——”
乐星竹说完就走,白家手中的枪是小,老师透露过的,造火药用的矿才大。
不过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他此行拿了图纸就足够。
谢然只瞧他走近又立马远离。
心头那叫一个莫名其妙,没懂这人刚刚在自己跟头隐喻些什么。
身边人……
摇头,谢然又把目光移回了书房。
又等了好一会儿是想上前去敲的。
如果当时再早一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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