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后,黑木崖
黑木崖的教主已经不是东方不败了,早在三年前,东方不败便将教主之位传给了任盈盈,任盈盈当上教主之后,东方不败在神教的威望并没有因此减弱,他仍旧是神教教众眼中最为杰出的教主,因为在东方不败的手下,神教终于是一统江湖了。
因为是同西门吹雪呆过的时间最长的地方,东方不败经常回神教居住,所以东方不败身为教主之时的院落仍旧是他的院落。
“教主,现在风大,还是披件衣裳的好。”说话的人声音尖锐,身材还算高大,面色红润,眉目还不错,只是见过宫里公公的人很容易联想到这人是个公公。
“杨莲亭,你脑袋出问题了么,这点风寒我会在意么。”东方不败对那叫杨莲亭的公公翻了个白眼,好好的心境被他给打搅了。
说来这杨莲亭原本也是日月神教的教众,一日东方不败回日月神教,如梦身体出了状况,下边就派了杨莲亭过来伺候,这杨莲亭倒也聪敏能干,刚刚接手便把向来喜怒无常的东方不败伺候地很是舒心,于是东方不败就将他留在身边了,接着更是把他带回宫中。
其实这杨莲亭会成为杨公公也不是东方不败的命令,一切只能说这杨莲亭一下子得来的福气太多了,上天给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给他折折。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刚到宫中的杨莲亭四处逛着想增增眼界,不想被一群太监给抓了去,当即成了个太监,后来才知道,原来净身房中少了个待净身的太监,众太监们就出来寻找,正好碰到眼睛四处瞄荡的杨莲亭,众太监当即以为杨莲亭便是逃跑的太监,于是就把他给抓了,也不管他口中说什么只当他是逃避,当即便把他给净身了。于是这杨莲亭变成了杨公公。
其实杨莲亭虽然武功不高,但到底还是有些功夫逃开,可无赖,这宫中的公公大多是当年的国师颜丹若的手下,卧虎藏龙什么的自是不必说,杨莲亭很轻易地被阉了。
成了公公后,杨莲亭更是寸步不离地跟在东方不败的身边,杨莲亭因为成了公公突然觉得心灰意冷,之后成了总管,更是觉得没什么可求的了,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伺候东方不败身上,不自觉地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一身红衣,时常满身落寞的绝美之人。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下章绝对是最后一章了,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没完没了了,其实偶还是挺喜欢杨某人的……
终结
杨莲亭谦卑地笑着说道:“教主神功盖世,自是不会怕这些风寒,只是莲亭看着,就忍不住想为教主披上一件衣裳。”
东方不败看他这摸样,说道:“哼,你的口舌功夫到是越来越长进了。”
杨莲亭脸色僵了一下,说道:“属下说的可是句句发自肺腑的实言呐,教主这么说可真是折杀属下了。”东方不败说道:“你满面红光的,明显是福气过重,折杀折杀也不见是件……”他说着突然一顿,整个人如被人点了穴一般,僵硬地站在那,他观望着天空,只见天空中突然出现一白一黑两个人影。而东方不败的目光便是紧紧地定在那白衣的人影身上,至于那灰衣人,纵然他出现在此是如何的不同寻常,东方不败也无暇理会了,因为那飘飘白衣,冰冷孤傲之人正是他以为一辈子也不会再见的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同那灰衣人一同来到东方不败的面前,相对于东方不败的震惊,西门吹雪却仍旧是一张冰山脸,只是身上的冷气似乎比平常更加冰冷了,他走到东方不败的身边,将有点呆愣地东方不败抱进怀中。
直至此时东方不败才确认这白衣之人真的是西门吹雪,而不是自己出现的幻觉,他双手抓住西门吹雪的衣襟,愣愣地开口说道:“西门?”
西门吹雪将东方不败的身子环紧了一些,低低地应了声,“恩。是我。”
东方不败的双眼顿时微微泛红,眼中水汽不住聚拢,眼看便要化成泪珠流出眼眶,却被他给忍住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你终于回来了。”
西门吹雪低应了声,“恩。”
东方不败又问道:“你还会走么?”
西门吹雪说道:“不会。”
东方不败再度呼出了一口,眼睛泛红,脸上却挂上了明艳的笑容,便如一朵盛开的红莲一般,明丽而不可方物。
二人仿若无人般相拥相诉,一旁的二人却不见得愿被当成摆设,所以正当东方不败喜极若泣,恨不得此情此景延续千年之时,那灰衣男子错愕地说道:“西门吹雪,这便是你说相伴一生之人?”
东方不败此时被人打搅,恨不得把那人立毙于掌下,但是听到他所言之后却又如饮了密一般甜到了心底,看在你所言合我心意的份上,姑且就饶了你吧,他想着。
这时西门吹雪回道:“不错,他便是我所说的相伴一生之人。”
那灰衣男子见西门吹雪如此坦然地承认不觉有点呆愣,不过也只一会,他又大笑了起来,连连说了几声好,便有说道:“虽然有点惊异,但想想也确实是你的行事风格,想我当初还一直在想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方能让你这座冰山这般牵肠挂肚,没想到今日得来一见,却是个男子,可真是比初见你之时还让我惊喜啊。”
西门吹雪不语。东方不败却是冷冷地盯着他说道:“你又是何人?”听他所言,西门吹雪应是同他相处了还一些时日,观他周身气晕,竟感觉武功也同是深不可测。
西门吹雪对着东方不败的耳边说道:“他叫风清扬。”
西门吹雪话音一落,那风清扬哈哈笑了两声,算是默认了。
东方不败却是极为惊异地看着那四五十岁摸样的男子,说道:“风清扬?华山剑宗独孤九剑风清扬?”转而东方不败又在他略显老态的脸上审视了几番,微微讽刺地说道:“想不到你这糟老头竟然没死。”
风清扬被他这般说倒也没气,只是说道:“你知道我?”
东方不败冷哼,说道:“我神教同你那名门真牌恩怨由来已久,你当年还独独一人重创我教十大长老,本座若连你都不知,岂不是太对不住我神教先烈了?”
原本还很是清逸明朗的风清扬听了这话之后再也飘逸不起来了,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道:“虽然你我两派对立殊途,但当年之事我也甚为后悔。”他伤怀了一会,转而又扑捉到东方不败话中的信息,有点焦急地问道:“听你所言,你是日月神教教主?”
东方不败孤疑地看着他说道:“我乃日月神教前教主东方不败,你闯进我神教,难道连如今身在何处都不知么?”
风清扬说道:“前教主还是现教主倒是无所谓。你可知当年言教主坐下的右使萧如涯?”
东方不败听了之后意味不明地在风清扬脸上游移的一会,他眼中闪过几抹幽暗的亮光,漫不经心地说道:“原名雪无涯?”
风清扬听了顿时又惊又喜,说道:“不错,不错,如此,你是知道他,那可否告知我他现在如何了?”
东方不败高昂着头说道:“你欲见故人心切,本座又何尝不是,要寻得你所想见之人须我亲自前往,可我二人初重逢,恨不得将这些年来的事故均相告慰,你这事可得推迟了。”
风清扬也觉自己打搅他人谈情有点过意不去,可是对那人的境况也很是在意,他知这东方不败是不好相与的,便转而看向认识了几年的西门吹雪说道:“西门吹雪,你不是这般重色轻友之人罢。”
西门吹雪多年未见东方不败,之前未觉得如何,但如今一得相见,一种失而复得的欣喜溢满胸怀,目光也便甚少离开这人了,如今风清扬唤他,他目光在风清扬身上扫过,想到这人一直在山中避世着,却不见得出山寻人,想也不是如何的急于找到那叫萧如涯之人,如此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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