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凌大人,事情怎么总是这么多?”
“刚才就让我们砍树造鹿柴,这时候又要做防备。”
“哼,我们要防备谁啊?”
“真亏他还能写出满江红来,没想到一遇到事情,就这么婆婆妈妈,根本没有豪气。”
这些话传入凌远的耳朵,但他却根本没往心里去。
这时候,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漳河之北。
没过多久,跑过来的人影,就逐渐清晰起来。
他们身上,居然真的穿着官军的衣服。
这下子,就是刚才还抱怨凌远的人,也说不出什么了。
口中喃喃道:“难道官军还真的败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他们纠结好一阵之后,还是走出鹿寨,就要走过桥梁,过去询问那些溃兵。
不过凌远却又挥手,让他们停下脚步。
“不可主动过桥!”
“另外堵住桥头,也不许他们过来!”
副将听到这话,连忙小跑过来。
“凌大人,末将刚才质疑您的命令,确实是末将有罪。”
“可对岸都是咱们的兄弟,您怎么能不让他们过来呢?”
凌远摇头。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溃散下来的官兵,而非敌人换上了官军服装,然后装作溃兵?”
“此时若是让开桥头,让他们冲过来,在这边站稳脚跟。”
“那咱们这里也守不住了!”
副将听完之后,神色复杂的看了凌远一眼。
放在平时,他自己也能想到这些事情。
大宣虽然没有孙子兵法,但这么多年下来,也早已总结了许多作战经验。
这种防止敌军做伪装,然后发起偷袭的事情,几乎是所有将军的必修课。
然而学过知识是一回事,真到了战场,能把这些东西活学活用,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副将想起自己刚才质疑凌远,这时候又差点犯下大错。
心中已经充满了对凌远的佩服。
“凌大人所言甚是,是末将做错了!”
凌远见状,倒也没有为难他。
“你带上几个护卫,隔着桥对那些溃兵问话,搞清楚北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他们真是溃散的官兵,那就让他们过来修整。”
副将领命之后,连忙带人过去。
没多久,他就小跑回来,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凌大人,他们确实是咱们的弟兄。”
“北边……北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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