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古福成证实了他的揣测。&ldo;李普塞特先生来自廉署……&rdo;
&ldo;古先生……&rdo;
班纳迟疑地说。他瞟了这几个人一眼,暗示有些话不便在外人前讨论。
&ldo;班纳,&rdo;
李普塞特手指荧幕,语气毫不客气。&ldo;他们抢夺钞票的时候,你站在那里像只企鹅。&rdo;
&ldo;你以为我应该像只猴子?李普塞特先生。&rdo;
班纳反问道。&ldo;事出突然,那家伙手里有枪……&rdo;
&ldo;那家伙是你在&lso;皮伯斯护卫社&rso;的老相识威尔士。&rdo;
&ldo;我承认认识他,但他不是疯子派来的人。&rdo;
&ldo;你怎知道他不是疯子派来的人?疯子没有告诉古先生派谁来。&rdo;
班纳怒冲冲地看着老板,&ldo;你不应该找这个胎毛未褪小子来损我。&rdo;
&ldo;我无法忘记看到的一切,班纳。&rdo;
古福成低声说道,&ldo;告诉我,你到底为谁工作?你背叛我是因为我亏待你?&rdo;班纳一言不发。
李普塞特玩世不恭地扬了扬眉毛,&ldo;威尔士是你叫来的?&rdo;&ldo;当然不是!&rdo;班纳分辩道。
&ldo;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他们抢去的车上没有钞票。&rdo;
这句话像给班纳重重一击,他的脸色倏地惨白。
古福成叹息了一声,&ldo;石督察让李普塞特先生过来帮忙的时候告诉我,他相信十三亿五千万还藏在大厦中……&rdo;
班纳不相信地皱起眉头,&ldo;不可能,他怎么……&rdo;
&ldo;你记得吗?昨天他来的时候曾经打开过口袋。&rdo;
&ldo;我看着的。&rdo;
&ldo;你看着!他就在那一刹那,把李普塞特送给他的电子仪器放进钞票中。班纳,一着之失,满盘皆输。在重案组的追踪仪器里,钞票没有离开大厦。&rdo;
李普塞特作了个手势,站在盥洗间边的大汉打开门,一个神色颓丧,穿着警卫制服的小青年迟疑地走出来。
该死的!班纳的脸变形了,眼睛向四面八方迅速地瞄了一下,发觉没路可逃。
&ldo;班纳,他什么都说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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