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又过了一段时间了,还不见特派员过来,又不见那个看守过来。杨贵先又大声地叫喊着。恰好,调查局行动科长路过此地,听到杨贵先不停地叫喊着,便走了过来。
&esp;&esp;“你不能过来!”看守人员严厉地对调查局行动科长呵斥着。
&esp;&esp;“你咋呼什么,你没听见里面的人在喊叫吗?”调查局行动科长又不客气地呵斥着看守人员。
&esp;&esp;“他就是瞎喊叫,你也当真?”看守人员见调查局行动科长也不客气地训斥着他,有点胆怯,便应付地回答了一句。
&esp;&esp;“有什么事,站长?”调查局行动科长没有理会看守那么多,便走近房间问杨贵先,他知道,杨贵先这样大喊着,肯定有事。
&esp;&esp;“我要见特派员,帮我转告一声。我要见他,要见他!”杨贵先几乎是绝望地说着。他并未听清楚问他的是自己的部下行动科长。
&esp;&esp;“好的,你等着,我去汇报特派员,你等着。”调查局行动科长说完便走开了。
&esp;&esp;看守人员十分不高兴地看着调查局行动科长跟杨贵先对上了话,可又阻止不了,便在那里不耐烦地喊叫着:“行了,行了,你也把他的话当真。他现在可不是你们的站长,还理他那么多干啥!”
&esp;&esp;好一会儿之后,特派员来到了杨贵先的房间,十分不耐烦地问:“你三番五次说要见我,还有什么要讲的吗?”
&esp;&esp;见特派员终于来了,杨贵先悬着心终于落了地,他要尽自己的职责告诉特派员这个事,至于特派员怎么处理,那是他的事了,他也无能为力。
&esp;&esp;“最好是请警卫人员回避,或者是去你办公室向你禀报,事情重大。”杨贵先十分神秘地对特派员说。他也知道,如果此事让警察局行动科的人听到,事必会告诉警察局行动科长,那事情就弄砸了。
&esp;&esp;“有那么重要吗?你不是说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了吗,怎么还有如此重要的事情?”特派员见杨贵先故弄玄虚地说,还有点担心他有什么别的意图。
&esp;&esp;“这个问题不一样,只能让你一个人知道,不能让其他任何听到,否则你我的安全就没有保障。”杨贵先又是这样耸人听闻地回答特派员。
&esp;&esp;特派员陷于了沉思,他微微低头,用手托住下巴,在房里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继续走着。
&esp;&esp;他想,杨贵先还有什么重要情况呢?按说应该也是有的,一个副站长,毕竟掌握着许多情况,但什么情况值得他这样神秘?为何这种重要情报,不及早禀报?
&esp;&esp;杨贵先也不可能使出什么诈来,凭他一个人,也不可能把他特派员怎么样。可是他这样神秘,反而驱使特派员十分想知道,出于职业的习惯,越是神秘,越有吸引力。
&esp;&esp;“那好吧,你跟我来。”特派员决定要听听杨贵先会说些什么,如果只是一般性的东西,他以后不再理会他便行了。
&esp;&esp;他打开门就往外走,杨贵先紧跟其后,可是门卫拦住了他不让其出去。特派员回头跟警卫说了一句:“让他跟我来,你在这里好了。”
&esp;&esp;看守的警卫便站在原地,眼看着杨贵先跟着特派员进了特派员的办公室。他此时不知如何是好,警察局行动科长有令,不许任何人跟杨贵先接触,如果杨贵先要见特派员,一概不准。
&esp;&esp;可是他又不能拦阻特派员,任由杨贵先跟着特派员离去。
&esp;&esp;杨贵先进了特派员的办公室,急于想将情况跟特派员汇报清楚。还不待特派员坐好,他就压低嗓音对特派员说:“警察局行动科长跟日本人有染,很可能相互勾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我是担心你特派员的安全。”
&esp;&esp;“你说什么?谁?你再给我说一遍,谁跟日本人有勾结?”特派员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不是听错了。
&esp;&esp;“警察局行动科长跟日本人有勾结,其实警察局副局长跟日本人也有勾结。但据我们查获,他们跟日本人勾结的人员不同,目的是否一致就不得而知。但他们相互之间却并不知情,首先,警察局副局长是不知道行动科长的事。”
&esp;&esp;杨贵先又重复了刚才说的话,并且将警察局副局长的事也抖落了出来。在这样一个情况下,杨贵先如不再说,可能以后就没有机会了。至于特派员是否相信,那只有由他了。
&esp;&esp;“怎么可能?杨贵先你不要这样血口喷人,警察局行动科长是执行总局的命令。将人关押起来,也是我的命令,跟他无关,你不要嫁祸于人了。你这种报复思想不好,这事你还连警察局副局长都不放过。”特派员严厉地训斥着杨贵先。
&esp;&esp;“我是有证据的,只因还要在调查当中,未有确凿证据而已,不待多日,便会有结果。”杨贵先继续辩解。
&esp;&esp;“道听途说,还是莫须有?”特派员对杨贵先说。他不太相信,这么重要的情报,为何杨贵先不及时汇报。自然是没有铁证,既然没有证据,怎么可能凭想像去证实一个人的所为呢?
&esp;&esp;莫非是杨贵先想开脱自己的罪则,或者提出此事来,以便要其继续调查,好趁机逃脱?
&esp;&esp;“我有人证,我站小张被人重伤,就是因为他当时在现场听到警察局行动科长跟日本人接头,被发现后让人重击致死躺在街头。他们以为小张已死,或者刚好江红雷护走程香茗回住处时路过发现了,便停止了行动。”
&esp;&esp;杨贵先将事情的经过跟特派员进行了禀报。
&esp;&esp;“程香茗知晓,怎么没听他跟总局汇报过?”特派员又怀疑地问。
&esp;&esp;“那时小张还未苏醒,他也不知实情,所以无法禀报实情。后来小张之后才说出,他是发现了警察局行动科长跟日本人接头时,被人从身后重击打倒。”杨贵先又如是说。
&esp;&esp;“那么警察局副局长的事呢,又是怎样?”特派员又问。
&esp;&esp;“他跟日本人密谋,在适当的时机,在海安城里进行夺权,将市政府的权力归于自己手下,然后配合日本人进城,以便以后对海安城的治理。”杨贵先又将自己知道警察局副局长的事情也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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