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被褪下,越凌伊缓缓睁眼,头顶是明亮的灯光,身前是无情灼热的目光,自己在他眼前不着寸缕,两条腿被他搁在肩上,感觉到无情的视线从自己的胸脯渐渐下移,最后定格在腿心,顿时面红耳赤,伸手去按床头开关试图关灯。
“别关灯,我想看看你。”无情捉住她的手,笑吟吟看着她。
越凌伊红着脸垂下眼眸,算是默许了,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小穴里泛起丝丝酥痒,渗出点点热露,她不由想夹紧双腿,别,别看了啊!
可双腿被无情搁在肩上,被他的手臂牢牢固定住,一手顺着大腿渐渐上抚,手掌覆上桃源,轻轻磨蹭盈满露水的花瓣,眼角余光看到地上的手机,视频通话界面还开着,看来佛跳墙没有挂断,唇角翘起一缕意味不明的笑,他俯身向下,在她大腿内侧的胎记印上一吻:“上次没仔细瞧,你这儿还有个胎记,像两朵梅花,真可爱。”
似有电流猛地流窜全身,越凌伊蓦然一惊,下意识地想缩腿坐起来,她腿上的胎记离阴户太近,无情说话间的气流尽数落入自己腿心,柔柔地冲刷敏感的贝肉。她立即猜到他想做什么,身体本能的反应却不及无情的速度,温热的唇已然覆了上去,柔软的舌尖扫过花唇,带来湿润的触感。
“月牙儿!”越凌伊脱口急呼,扭动身子试图闪躲,理智抗拒着他带给她的刺激,可无情牢牢扣住她腰,她徒劳挣扎,伸手去掰无情的脑袋,“月牙儿别……”
无情抬起头,唇上隐隐泛着水光,扣住她腰肢的手在肌肤上轻轻摩挲,“不喜欢吗?”
“你不必为我做这些。”虽然在小黄文里看到过这样的描写,也不是没经历过,可她没有办法心安理得去享受,更没有办法去回馈他们。
静默片刻后,无情伸指探入幽谷,顺着润泽的蜜液轻轻抚弄,“没有什么不必,除非你讨厌我这么做。”
根本不是讨厌的问题啊,越凌伊愣神间,无情忽然笑了:“看来你不讨厌,那就别想太多,我只想让你舒服。”说完低头埋入幽谷,启唇吻上花瓣,舌尖轻轻一拨,找到芳丛蜜径入口,浅浅地戳刺抽送,扣在她腰上的转移阵地,将她两条腿分得更开,抚上软绵的峰峦揉捏起来。
单人床不大,她一条腿挂在床沿边,内裤从脚腕悄然滑下落在地上,越凌伊失了力气躺回枕上,纷乱的思绪让她不知所措,她不是讨厌欢好中有这种行为,而是……覆上胸口手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恰到好处的力道揉弄胸乳,她忍不住舒服地悠悠吸气,挺起胸脯迎合无情的爱抚。腿心里却没有什么快感,能感觉到他的舌头在穴里抽插,勾出缕缕蜜液,但要说舒服也没多舒服,更多的是心理刺激。怎么回事呢?蓝铮和佛跳墙也舔过那,感觉完全不一样啊,她正胡乱想着,无情的鼻尖压着一处不经意地蹭过,尖锐的快意突然袭击,越凌伊失声吟叫,慌忙咬唇噤声。
在胸上揉捻乳尖的手微微一滞,身下传来无情闷闷的气音:“我早该想到的。”软舌退出小径,拨开花瓣找到潜藏的小小蕊珠,舌尖轻轻一舔,手底的身躯也随之一颤,一只手插到他头发里微微收紧。
越凌伊攥紧手边的床单,这熟悉而让她害怕的感觉又来了,不疼,也不难受,她想起自己以前骑单车上学,偶尔会被车座蹭得很舒服,应该就是碰到了现在无情亲吻舔弄的地方,可现在的感觉过犹不及,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潮,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过程,不由分说地吞噬了她。快感太过强烈,催生出一声声吟哦呜咽,她无处可逃,泪花自眼角接二连叁地滑落,身下亦是一片水泽,双腿无力地乱颤,抓紧手里的头发哭诉:“月牙儿,月牙儿我……啊……你欺负我……呜呜你坏……啊……”
充满情欲的哭诉让无情胯下一阵阵发紧,他知道她不是真的难受,无视她的哭泣求饶,继续在渐渐胀大的花蒂上大做文章,时而含住吸吮,时而用舌尖轻柔地舔舐,时而又用力地拨弄按压,又腾出一只手,食指顺着润泽的蜜液探入花径,湿热的内壁争相吸附手指,进出时泛起水声潺潺。没一会儿,房间里一声声带着哭音的呻吟连着拔高,无情知她即将泄身,舌尖用力飞快地舔弄花蒂,同时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一声婉转哭吟戛然而止,身下娇躯紧绷着一抖一抖,花穴涌出大量热露,喷了无情一手,埋在腿间幽谷的下巴脖子也被浇了个遍。
越凌伊浑身发软,仰面大口喘息,眼前视线被一张模糊的脸庞占据,感觉到有坚硬的东西抵在腿心,瞬间填满了桃源幽径。
余韵涟漪未散,复又泛起波纹,湿热的甬道被撑成他的形状,一声低吟被封在他俯身覆上的口中,舌头随之探入,深入又温柔地交缠住她。越凌伊回过神,蓦然反应过来无情刚刚亲过哪里,不禁一愣,有点咸,是她自己的味道,无情都没嫌弃,她也没什么可在意的,勾住他的脖子回吻,收缩会阴夹紧嵌入自己身体的欲根。
无情沉声喟叹,挺腰继续深入,捏了捏挺立的乳尖轻笑:“顽皮,一会可别求饶。”
越凌伊早就认栽了,这几个男人哪次不是把她折腾到死去活来,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欲仙欲死也是死,皮一下又算什么,她冲无情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我求饶也没见你怜香惜玉啊,既然没用,那我还不如……”她更加用力夹紧会阴绞住无情,挑眉得意道:“把你狠狠地吃下去!”身下潮湿黏糊,她觉得不舒服,扭着屁股想往旁边挪一下。
她脸上情潮犹在,勾人而不自知,落在无情眼里平添几分妩媚,她扭动身子是无意,却让紧紧含咬住欲根的肉壁磨过冠状沟,舒爽得让他下腹又一阵发紧,无情脸色一变,发出一声闷哼:“小妖精。”骤然挺动腰身,肉刃飞快地退出又进入,推开层层吸附的媚肉,以激烈的撞击亲吻花径深处。
越凌伊无处可挪,放弃了,主动配合无情,两条腿打得更开,小腿搁在床沿不停地晃,痒痒麻麻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游遍全身,她勾住无情的脖子,在他耳边喘声道:“小太阳变成小妖精,月牙儿喜欢吗?”
“喜欢,越越,你是我一个人的小妖精,是我的!”无情双眼精光大盛,腰臀发力抽送,深入又深入地顶弄冲击,手上也不闲着,捏着饱满的雪乳往嘴里送,含住顶端的柔嫩用力吸吮,含糊不清的声音没入雪峰之中:“是我的,我的!”用唇舌手口的亲吻爱抚,掩饰着他不甘的情绪。
他知道,她从来不属于谁,情到深处欲到浓时,爱和不甘,都统统化作最简单原始的交欢,欲根在花径深处捣出一波又一波蜜水,抽送间带出水花飞溅,肉体撞击声夹杂着潺潺水声,和她染上哭音的呻吟媚叫交织成篇。无情起身跪坐,捞起她两条腿搁在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让她下半身抬高,更方便他抽插蜜穴,一次次顶到深处,他却犹嫌不够,沿着颤动的大腿寸寸上抚,来到身体嵌合出,精准地找到暂时被冷落的花珠,配合着腰臀耸动的频率,手指抚上去揉捻按压起来。
快感更添一层,原本就断断续续的吟叫骤然高了几分,越凌伊泪眼迷蒙,慌忙捂住嘴巴,研究所病房的隔音效果好不好她都得有所顾忌,无情却不管这些,便是地上的手机还连通视频也顾不上,眼里心里都只有眼前的小妖精,他爽到全凭本能,任由欲望支配理智,在销魂的蜜穴里飞快地抽插,没有任何阻碍的亲密接触,花径水润温暖,紧致酥软,密密地吸附缠紧他,较他们第一次做时更加快美难言,那天他以为他们是彼此的唯一,灵肉合一的心理满足更甚,后来种种事情应接不暇,没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不重要了,他知道自己所求为何。
强烈的快感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越凌伊既舒爽又吃不消这太过密集的刺激,断断续续地哭着求饶:“月……月牙儿……我……我快……受不住了……啊……你……慢些……啊……啊……”迅疾的快感层层堆迭,她的哭音也变了调,不由自主绷紧身子,花穴颤栗抽搐,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在腿心蜜源,竭尽所能地紧紧绞住让她丢盔弃甲的罪魁祸首。
“口是心非的小妖精,慢了还怎么让你快活。”身体嵌合处早已是一片汪洋,绞裹吸附欲根的花穴润泽无比,无情仍旧势如破竹地在里面碾动抽送,大量热浪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里面逞凶的野兽之上,他缴获一片温泉,尽情地释放所有的欲望。
屋内的情潮之声渐渐平息,两人侧躺相拥而卧,越凌伊累极了,枕在无情臂弯里不想动,蹭了蹭他的胸膛,“一会你换床单。”
“好,我换。”无情的手停留在她胸前,拢住一团软绵,轻轻吻在她的额头,“时间还早,再来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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