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我绑着纱布,拎着医生开的药离开诊所时,给傅斯亓打了个电话。
电话显示通了,确认傅斯亓会收到来电显示后,我立刻又挂了电话。
等了两分钟,傅斯亓回了我电话。
“你怎么样?”
他似乎刚脱身,声音焦急不已。
“我没事,你那边呢?跟踪她的很快就发现我不是她了,应该马上就去找你们了。”
傅斯亓声音低沉:“已经来过了,但是沈……那个人已经走了。”
他改口,是不打算向我透露更多的信息,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他又问:“那你现在在哪儿?”
我淡定道:“我来诊所了,刚才清理了一下伤口。”
低头时看到翁灵价值不菲的外套,我不禁感叹,这样贵的衣服说不要就不要,以后不会还要来找我吧?
“你在诊所等我,我来接你。”
“好。”
我停在诊所外面,等了二十分钟,傅斯亓就匆匆赶来。
他左右检查完我的状况,才终于松了口气。
看到我腰上的纱布,他又心疼得拧起眉。
“早知道不该去夜市。”
我压根没放在心上:“你又不会未卜先知,这谁知道会碰上什么事。”
“回去吧。”我原本还很平静,想起诊所医生的叮嘱,又忍不住嘟囔。
“就是可惜两三天不能吃海鲜了。”
来海滨城市的海边玩,却不能吃海鲜,实在也太遭罪了!
傅斯亓心疼地摸着我的头,“没事,还有其他很多东西能吃。”
回酒店的路上,我突然摸到我的项链,猛地想起我给傅斯亓的暗示。
“我走的时候,你看懂我的暗示了吗?”
傅斯亓还没回答我,先想起另外更重要的事。
他神情突然变得认真,严肃道:“说起这个,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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