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陆梨阮没精打采地跟着站起来,如果能不碰到昨天那事儿,让她在这儿蹲一晚上她也是愿意的啊!
走廊里的味道比早上更加刺鼻了,仿佛是要惩罚他们两个躲出去一样。
陆梨阮胃里面翻江倒海的,幸好晚上饭吃的早,不至于吐出来。
等进到屋子里,廖亭源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副白色的棉布手套戴上了。
就在陆梨阮不解他到底要干什么时,就见他又从柜子里掏出来个工具箱来。
陆梨阮:??
不是,哥们,你真干装修的啊?
仿佛看出陆梨阮的疑问,廖亭源指了指屋子里面的灯,和一些很实用,位置也刚刚好的架子:“这些都是我自己弄的。”
陆梨阮点点头,您真是全能动手王。
但是你现在拿着螺丝刀干什么?陆梨阮凑过去看了看他的表,这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您要干什么?
大晚上的,装修癖大爆发吗?
陆梨阮看他往卧室走,顺手从工具箱里面抄起把锤子,在手里面掂量两下。
今天晚上把这个也带出去。
廖亭源没注意到她的动作,他站在卧室的门口……
对着卧室门,打量比划起来。
“你要干啥啊?”陆梨阮觉得,廖亭源说的解决办法,可能也……比较猎奇。
陆梨阮白天脑子也没闲着,琢磨了不少招,其中一个陆梨阮觉得比较靠谱的,是在那东西身上倒油,然后放火去烧。
给那东西点燃了,还能让他充当一下移动光源,一举两得,但弊端就是绝对不能让那东西进到屋子里去,不然再给廖亭源家烧了。
廖亭源听了陆梨阮的办法后,倒是没有说赞同或者反对,仅仅是赞扬了陆梨阮丰富的想象力。
陆梨阮感觉幼儿园的小孩子儿,用七巧板拼了个形状出来,他也会这么鼓励。
陆梨阮见他搬来凳子,站了上去,拿着螺丝刀,开始……
拆门。
陆梨阮条件反射地帮他扶着凳子,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动作。
“谢谢。”廖亭源垂头对她应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没一会儿,就把固定的几个长螺丝,全都卸了下来。
直到他跳下来,蹲下身子,开始卸下面的螺丝,陆梨阮才反应过来:“你拆门干什么啊?”
“我想的办法。”廖亭源一边忙着,一边让陆梨阮帮他扶着已经松了一半儿的门板:“你帮我扶一下,别砸到我身上。”
他平静地道,好像在家,把卧室的门拆下来,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陆梨阮觉得,自己可能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在感觉到进入到空间时间内后,两个人一起,把这扇卧室的门,先从大门搬到走廊里。
陆梨阮喘了口气儿,靠在门口歇着,掐着腰担忧问道:“靠谱吗?”
廖亭源叹了口气:“试试呗,要是不行的话,不还有你那招,用火烧嘛。”
他摘下手套,活动活动手腕儿,脸上的神情淡淡的,却重复了陆梨阮下午的话:“咱们还是要学会使用工具的嘛。”
陆梨阮:少学我说话!
廖亭源一转头,动作一愣:“你……手里拿的什么?”
陆梨阮正以极其不良的姿势,把刚到手的锤子,在空中抛接。
“你说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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