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文示意他继续说。
“有什么事情,触及刺激到他了,让他才再一次决定犯案,我觉得……第六起和第一起,和凶手本人的关联性,应该更大一些。”靳树禾在本子上记录着自己的想法。
“嗯,夏姐也这么说的。”齐思朗听他们讨论,拿着自己的肉夹馍也凑了过来。
“夏姐说,杀害第六名受害者的刀,上面第一名受害者的陈年血迹依然保存的很完好……”
他皱起眉,似乎有点吃不下去了:“可以说,几乎没有擦拭过,是被刻意就那么,保管,或者说是……珍藏着的。”
“真他大爷的变态!”齐思朗低声骂了句。
“很多连环杀手,将自己犯过的案,当做自己的荣耀,很多会保存下来证明他犯案的东西,以此来回味,上学的时候不都学过吗?”秦文给了他脑袋一下。
“一边儿吃去,饼渣掉我衣服上了!”
“哦,酸辣粉给我吃一口!”齐思朗对靳树禾道。
“你吃。”靳树禾把没动过的一碗都给他推过去了。
“这个思路我也觉得是现在最靠谱的了,明天你和吕纯,我和思朗,还是去走访郑清平的关联人,别管多细碎的事儿,都问一遍!”
后半夜大家都陆陆续续回休息室睡了。
靳树禾躺在下铺,对面的下铺上躺着陈明康。
本以为会睡不着,但熬了太长时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然后……
“沙沙——沙沙——”
“呼!”
靳树禾一额头冷汗地睁开眼睛,心脏跳的肋骨都在疼,鬼压床了一般,四肢动弹不了却在发抖。
又是这个声音!
如同鬼魅般的,细碎却无比清晰的“沙沙”声。
那天自己躺在床板下,听到的声音。
越靠越近……
靳树禾看着上铺的床板,不知道过了多久,耳朵中自己的隆隆心跳声才稍微平息。
他翻身坐起来。
一旁的陈明康哼了两声翻了个身,靳树禾推门走了出去。
到水房用凉水洗了把脸,镜子中他脸色难看得吓人。
从水房窗户看去,外面天色还完全黑着。
但时间已经五点多了。
靳树禾回到办公室,打开灯,又一次翻开了卷宗。
虽然已经看过无数次了,但靳树禾依然一字一字地重新阅读,企图从众多的走访记录中,听见和声音相关的。
但没有。
只有他自己的。
“我听见“沙沙——沙沙——”的脚步声”
靳树禾现在都能回忆起,自己当时说这句话时候,吴祁东脸上的神色。
之后几年中,他反复确认了好多次:“是沙沙——沙沙——这种声音吗?”
“对,我听力很好,而且当时,我看不见,只能听得到。”
到底是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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