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何副处拍拍他的手臂:“放心吧,你的事儿我昨天晚上就知道了,人手已经布派下去了,对这些事情,我们有经验!”
他瞧出这小孩儿还没缓过劲儿来,理解他的感受。
到了食堂,他坐在靳树禾的对面,看着他默默的吃了一碗粥。
“工作一宿,饿了吧?多吃点儿。”
“何队……您成家了吗?”
咽下一口包子,靳树禾忽然问道。
“啊?成了啊!和你嫂子结婚二十多年了,孩子都快上大学了!”
靳树禾想问,那您经历过这些事情吗?
可又觉得这问题不太礼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何副处看出他的纠结。
“想问我,家庭和事业上是怎么平衡的吗?还是问我,当年是怎么下定决心要结婚的?”他点出靳树禾的心思。
靳树禾有些尴尬地垂下头,轻轻点了点。
“哟,你小小年纪,就已经面对这个问题了!”
何副处调侃了他一句。
又回答道:“怎么说呢,我们也是普通人,也有过普通生活的权利,但从一些方面来说,不只是我们自己,我们的家人也面对着比正常人要更为危险一些的境地。”
“孩子,这是个你自己,和可能与你结婚成家的那个人,共同选择的问题。”何副处认真道。
“都说军属警属同样光荣,也有这层意思在,有人会因为你因为去选择你,自愿去承担这种风险,如果真的有,你可不能辜负人家。”何副处笑笑。
“别想那么多,你现在是因为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所以看什么都没有安全感,处处都是危险。但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虽然说的确是存在报复家属这种情况,可近些年,的确是很少了。如今打击力度很大,大部分成帮成伙儿的犯罪团体,都被瓦解不成规模。蒲城这个地界。也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何副队给他讲了讲近些年的情况,这些都是学校里面学不到的知识,都是从工作实践中知道的。
“所以说,不要过分担心,也不要自己擅自做决定。你也得把选择权交给别人,是不是?”
靳树禾点点头,心中想:如果梨阮姐现在还不喜欢自己……那自己还要继续努力吗?
可光是想想要离开梨阮姐,他就难受得呼吸都阻塞。
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
靳树禾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缉毒那边追毒品来源,众岸这边还是要继续跟进失踪案的。
那对父母在接到电话后听完要重新调查女儿的失踪。都显得格外激动:“不管咋样。这活的见人,死的见尸。不明不白的……我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去哪儿了?”
当地警员去到和他一起。打工姓康的女孩子家里。那对父母也愁眉苦脸:“我们想让她回来,都出了那种事儿了,我们也担心她,可她不听啊!”
“还说什么……不是她想不干就能不干的。”
这些消息也间接的证明了,她和失踪的姑娘,可能存在被强迫控制的关系。
在进行外围摸查后,最终重案组发现,控制这些姑娘的和缉毒现在正在调查的犯罪团伙,有关联,但是并不密切。
可以先实施抓捕,从他们这里,能不能得到一些关于上线的消息。
控制这些姑娘的,是强迫她们卖身的地头蛇。
混迹在各种夜场会所之间,他们的主要途径,类似于传销。
里面的姑娘,大部分都是从外地农村,来这里打工的。
被他们控制,再回到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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