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的声音再软一些。”陆梨阮瞧着他一副很自在的样子,便自由发挥起来,将嵇书悯的发丝捋到耳后,指尖滑到他唇角点了点。
“你说,我输了,梨阮好厉害。”
“我输了……梨阮好厉害。”嵇书悯乖巧重复她的话,一点也不扭捏,说的顺畅而自然,也不显得刻意做作。
“要有点低,再有点拖……”陆梨阮按照自己想听的来。
“梨阮好厉害。”嵇书悯嗓子压下去,柔柔得仿佛羽毛扫在心尖儿上。
他有足够将人迷的五迷三道的能耐,陆梨阮经不起他勾,骨头都觉得酥了。
他今日一袭枣红色的薄衫,外面罩了层轻纱的袍子,料子沙沙地从指尖划过,再回神儿时,自己已经坐在嵇书悯怀里了。
“这样梨阮还满意吗?我输了,梨阮想怎么对我都可以……”他那双工笔画一般的眸子深情意重,像不见底的深潭,落进去便会被吞没溺住。
“你觉得我会对你怎么样?”陆梨阮抬手抽开他松松系着的发带。
如流云堆墨般的乌发散落下来,夏意盎然,但他发丝依旧是凉凉的,沁得人舒爽。
“别动——”陆梨阮制止住嵇书悯环在自己腰上,往上撵过的指尖,他手指细长温凉,探进衣衫里的触感让人一哆嗦……
陆梨阮将发带蒙在他眼睛上,发带是和衣衫同样的暗枣红色,衬得他下半张脸白得过分。
发带束在脑后,失去视线让嵇书悯茫然了一瞬,抬手去摸,陆梨阮扣住他的手,隔着发带吻他的眼睛。
察觉到透过布料,唇瓣的温热和柔软,嵇书悯老老实实地任由她作为,透着些茫然的脸庞微仰着,似在等陆梨阮吻完他的眼睛,可以垂怜地吻吻他淡色的唇。
陆梨阮没随他愿,反而直起身子,任由嵇书悯看不见地在那儿安静地等着。
直到听见陆梨阮“嗤嗤”的小声,嵇书悯才知道陆梨阮在逗自己,无奈地敛下等着陆梨阮亲吻的姿态,幽幽叹出口气:“梨阮总在此时治我……”
陆梨阮故作无辜:“不是你说,我赢了,你随我怎么样都可吗?你自己以前说的话,都不记得了?”
刚开始学棋的时候,陆梨阮好几次想半途而废,嵇书悯便同她说:“若你能赢得了我,便想怎样都可。”
“当真!我若是赢了,你随我处置?”
当时陆梨阮并未当回事儿,毕竟她什么时候赢嵇书悯,感觉遥遥无期,没想到今日居然真的有用上的一天。
“我并未反悔……”嵇书悯摸索着拉住陆梨阮的衣角:“只是觉得,梨阮招数实在是颇多。”
陆梨阮心道: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看过的东西是你们这儿的人想都想不到的。
“梨阮好像更喜将我缚住……怎得,是怕我跑了吗?”嵇书悯慢条斯理地讲得清楚,虽看不见他调侃的眼神,但陆梨阮依然脸上有点臊得慌……
好像……总结下来,自己有什么不可为外人道的癖好似的。
并非陆梨阮想把嵇书悯如何,但嵇书悯这般强势且有掌控欲都人,平日里是一副模样,被人控制住,却是另一番只有自己能品味到的光景。
实在是让人一次又一次欲罢不能,都怪嵇书悯自己太撩人。
陆梨阮把事儿推到嵇书悯身上。
嵇书悯似知晓陆梨阮怎么想的,手顺着陆梨阮的衣角往上攀,一点一点的,好像讨好般:“若是能讨得梨阮欢心,便怎样都好。”勾人得要命。
陆梨阮深深体会到何为色令智昏。
从前嵇书悯身子不好之时,颇有点有心无力的劲儿,陆梨阮发觉他真的不怎么在乎后,还在他面前耀武扬威:“那你就多躺一会儿,不急着起来,把脸抬起来让我瞧瞧……这可怜的。”
可如今反了过来,嵇书悯瞧着是被摆布弱势的一方,可他总能哄着陆梨阮同他亲昵,直至筋疲力竭,推拒连连,第二日一早还得看他笑得舒心又明艳的脸。
陆梨阮身子沉得连胳膊都不想抬起,心里埋怨自己真是上当一次又一次,当当都一样啊!
“梨阮多躺一会儿……可怜见的。”嵇书悯俯身亲亲她的额头,留了这么句来。
昨儿那枣红色的发带,最终系在了陆梨阮的头上。
两人发丝缠绕在一起,嵇书悯撑在她之上时,几次三番伸手将陆梨阮的发撩开,好真真切切完完整整的瞧见那张为他沉迷的面庞。
将早扔在一旁的发带捡过来,嵇书悯动作轻柔地用手指为梳,把她的头发扎起来。
露出如桃花瓣绯艳的脸庞,修长的脖颈线条纤薄的肩膀。
陆梨阮条件反射地因他的触碰瑟缩一抖,这个反应很好地取悦了嵇书悯。
他俯下身,故意在陆梨阮颈侧轻轻咬下,牙尖划过皮肉,让身下的人嘤咛出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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