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梨阮不知道嵇书悯怎么想的,毕竟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一盘散沙。
笑死,陆梨阮觉得这个婚赶鸭子上架,莫名其妙的。
好在,这位太子殿下,看起来,不太行的样子。
不是不太行,可能是根本不行。
你若不行,便是晴天。
原故事线中,到新帝驾崩的时候,也并未有一位妃子和子嗣。
朝臣虽然被迫见一位残疾的君主登基,却在他继位后,几乎每天都要提起继承人的问题,希望新帝过继子嗣,以稳定国本。
但在陆梨阮看来,当时的新帝嵇书悯,完全是一种:老子死了哪管身后事儿的德行,大刀阔斧地改革,企图将腐朽的王朝政治拦腰斩断。
疯得有点厉害……
陆梨阮心说:不行正好,可以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搞事业上,怎么可能搞不好?
若是再有一副好身体,这位真的能成为一代手腕强硬的盛名君主。
因为婚事仓促,所以合安侯府里有众人也都仓促。
仓促地给陆梨阮塞好东西。
高夫人一箱子一箱子的首饰头面往陆梨阮院子里搬。
“母亲,我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戴不过来啊……”
“戴不过来就摆着好看,哎呦,我苦命的孩子……”高夫人掩面哀声。
“宫里的日子哪儿那么好过啊?若是心绪不顺,便将这金的,银的,翡翠的,全都摆出来挨个把玩,心情便能好上不少,每次我与你爹吵架后,都用的这个法子!”高夫人语重心长地分享自己的经验。
陆梨阮:……
不看在人的面子上,看在钱的面子上,忍一忍风平浪静是吧?
行,真是种,美好的,宽容的,正确的价值观。
“母亲说的是,那我就都带着了。”陆梨阮虚心接受,用脚后跟想,都知道那位太子殿下不是好相处的,带着有备无患。
已经再一次下江南的陆家大公子,二公子,在路上接到驿站快马加鞭地送来的,合安侯的亲笔信。
两人心疼妹妹大婚这般仓促,又托人送回来十万两银票,以寄托拳拳爱妹之心。
陆挽芸与陆挽倾二人,合力凑了五千两的银票,还重新给鹦鹉打了个金笼子,上面还嵌着各色宝石,可谓是非常精致。
陆梨阮:怎么大家都喜欢用钱来解决问题吗?这是什么习惯?
呜呜呜,当然是好习惯,怎么都这么贴心啊!
陆家人忙的絮絮叨叨的,宫里面也乱作一团,人仰马翻。
司礼监的人是敢怒不敢言。
虽说没人不知道,这位太子殿下的位置是坐不长了,但谁敢表现出来啊?
皇上可是特许三皇子以太子之位大婚,这也是皇上对三皇子的爱护。
恰逢其他皇子惹了皇上生气,这下一对比,皇上对完全没有竞争力的太子便是更加心疼了,大婚的事情皇上每几天都要过问一句。
这谁敢触霉头啊!
他们一定是用心准备的,忙得脚打后脑勺了,司礼监的人一个个眼睛里全是红血丝,走路都发飘。
但是架不住,太子殿下他还找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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