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郭靖看到那第一段话后,也想起了年轻时与黄蓉的种种旧事,想起那时自己二人的荒唐事却也没有少做,故此对武修文也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
唯有黄蓉却把下面那一打绢纸打了开来,看着其中的内容,她才刚刚看了不到一页的内容,便已经“呀”的惊呼一声,转身将那绢纸递到郭靖的面前,惊异的言道:“靖哥,你来看看敦儒留下的这三式剑法,还有朱武几位师兄,你们也都过来看看。”
原本似这类绝学,不得当事人同意一众旁人都不会主动去看,只是这室内众人全可说是武敦儒的至亲长辈,无须避嫌。且武敦儒又明言要郭靖黄蓉参详后代传给郭芙与武修文,其实也是变相的传给了郭靖夫妻,故此黄蓉倒也可以做主。
这几个人也没有故做姿态,都行到郭靖的身边,齐齐看向绢纸上的内容,朱子柳轻声开口念道:“破剑式:少阴趋少阳、或以柔居阴、以刚居阳、为当位、以柔居阴、以刚居阴、为不当位。亦有以刚柔之爻互居阴阳之位、为刚柔得中者剑招至此变化万千,无有穷尽,凭此一剑当可破尽天下剑法,故名之破剑式。“
他这一路念了下来,这破剑一式的口诀竟有一百余字,全都是以周易六十四卦的名词来表现方位,至最后几句时还把剑式的由来解释了一下,看上去口气极大。在这破剑式之后,又有破刀式与破箭式两招剑法,每一式下面都有一百多字的口诀,最后几句都是解释剑式的由来,语气全都是出自一辙,只是把破与式中间那个字换了一下而已。
合计五百多字的口诀,口诀旁边还有几个图形示例,共是三式剑法。剑法的口诀相互之间并不连贯,读起来也为颇为艰涩撅口,不过在场几人全是些武学上的大行家,这周易方位早已是滚瓜烂熟,一看之下脑中已经按着口诀所示在拟试这三招剑法了。”
郭靖自看完了那招破剑式后,便闭上双目,在脑海中沉思细想,直想了约一盏茶的时间,他才睁开双眼,吐了一口长气,徐徐说道:“单以剑法而论,这式剑法实已达到用剑之颠峰极致,我再想不出有哪路剑法能凌驾在它之上,名曰破剑倒并非虚夸。且这这还有破刀与破箭两式,料想这两式也不会弱于那破剑式。这才不过区区几个月的时间,敦儒他从哪里寻来许多的这等武林绝学?实在是令人琢磨不透。”
点了点头,朱子柳在一旁接过话来言道:“郭大侠所言确实,前几日我与敦儒联手战那金轮法王之时,就曾见他以一路剑法迎敌,当时敦儒对那剑法使的颇为生疏,似乎刚刚学得不久,但出剑时已是极尽精妙,此时想来应该就是与这三式同出一脉了。他竟身怀如此惊世奇技,难怪会发下那等重誓,不把一阳”说到这里朱子柳一阵苦笑,不再接着往下说了。
“行了,先不要去想敦儒如何了,他现在古古怪怪的,我们是猜他不透了。与其去猜想敦儒的事情,还不如想想过儿能去哪里为好。还有修文,你也进来吧,进来看看敦儒给你留下了何等绝学。”黄蓉在旁边说到。
随着黄蓉这两句话,就见从那门外走进一个人来,却正是武修文。观他低首垂头,神情发涩的那副模样,看来也是在为他自己几天前的作为而感觉羞愧。
郭靖看了他一眼,随之言道:“修文你”
接下来便是郭靖对武修文的一通说教,所幸是看过武敦儒留下的那封信笺后,郭靖此时的心中倒也没有那么生气了,故此说起话来倒也神情缓和,语气也不是如何严厉,众人便在这屋中说起话来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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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归来
深秋已去,冬日初临,此时已是十二月天气,虽尚不至寒冬腊月,但在这江南十二月的冬天,清晨与傍晚却已经令人感觉到了那刺骨的寒意。
这是一座中型的江南庭院,院套不算太大却也不小,分为前后厅堂,左右厢房。进得大门后首先看到的是一条花石甬路,直通前厅,甬路两旁的院中种植了一些各色花木。此时虽已严冬,花木也不见开放,但花木仍然修剪的颇见整齐,错落有致。穿过前厅来到后园,就见这后园中又分出几个小院,每个小院中都有一座精致的双层木楼,全由一道曲折的空花长廊相互连通。而长廊的两边便是这园中布景,长宽约见三丈的小小韵池,形状各异的太湖石堆砌而成的假山,池边还有数株参天的松柏古树,令人看上去便觉精致幽静。
随着一阵“咚咚”的脚步声响,秀儿这俏丫头端着一盆通红的炭火自楼梯行了上来,来到东院木楼二层的一个房间门前放下,然后轻轻敲了敲门,低声唤道:“小姐!小姐!”
“是秀儿吧?进来吧,门没有插。”一个柔婉声音从房间传出,正是红茹的声音。
“哦!小姐您这么早就醒了呀?我以为您还没起呢!”听到红茹说话,秀儿便推开了房门,又弯腰端起那盆炭火进了房间。
“嗯!这两日来也不知怎么了?总是睡的不大塌实,外边是什么时辰了?”红茹披着一件淡紫色睡袍,意态舒懒的斜靠在榻上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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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放下炭火,抿嘴轻笑回道:“才刚交卯时,天色还早着呢!小姐睡不好的原因秀儿倒是知道,肯定是小姐您想起武公子了呗!”
“呵呵!你个死丫头,就数你能,你什么都知道。青儿呢?她还没起吗?”红茹一笑,随口问到。
又是吃吃一笑,秀儿转身把房门带上,口中回道:“才不呢!青儿也早都起来了,她一大早就和刘妈去西湖看刘叔了,顺便也看看武公子回来没有。”
幽幽叹了口气,秀眉微皱,红茹轻声言道:“武公子已经走了快两个月了,怎么还不见回来?秀儿你说他会不会?”
“不会的小姐,您就放心好了!武公子才不是那种人,他走的时候不是说了,最多两个月就返回来。算算日子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再说他要真是的不想回来,当初他也不会把身上的银子全都留给咱们啊!天下哪有这么傻的负心人啊?您就放心吧!”秀儿回到。
“唉!你这傻丫头懂得什么?似他那样的人,一些银子在他眼里又能算得了什么?不过有一点你说的倒是不错,武公子为人看上去虽然是放纵不羁了一些,但却是个重情意的人,他应该会回来的。”红茹又轻叹了口气,低声说到。
“就是嘛!武公子人那么好,肯定不会骗我们的。他说要回来就一定能回来的,小姐你就不要再多想了,他一定是”秀儿又继续说到。
一说起武敦儒,这红茹主仆之间就有说不完的话。那武家大郎在画舫上住的几个月来,为人洒脱出手大方,且没有架子,平日里与两个俏丫头也是谈笑无忌,故此在她们主仆三人的心中,这武家大郎真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好人,印象极佳。
自从武敦儒留下银子离去以后,这红茹就听从武敦儒的吩咐,离开了画舫,在杭州城西买下这座宅院住了下来。这宅院本是一个商户人家所建,后来生意失败,不得已之下才变卖家宅还债。恰好红茹主仆正在寻找宅院,得知消息后便以一万七千两银子顶了下来,又花了三千两银子整修了一番,主仆几人就搬到这里住了下来。
若是依红茹自己的意思,她是不想买这么贵的宅院,虽然加上武敦儒给的她手里已经有了近五万两银子,但红茹还是不想买这么贵的宅子,她只想找一个小小的院套够几个人住就可以了。可转念一想,她到底还是买下了这座庭院,因为她知道以武敦儒的性格,太小的宅子他肯定不会喜欢。看那个家伙平日里的性子就知道,他是能奢豪时绝不节俭,故此红茹最后还是按着他的喜好来置办家宅了。
宅子整理好后,红茹又把刘叔的老婆刘婶带了过来,与她们三人住在一起。毕竟红茹与两个俏丫头是三个年轻女子,住在城里与画舫上当然有很多事情不同,许多事情不方便出面,所以这些琐事就都交由刘婶出面打理。而那刘叔却暂时住在画舫之上,一方面是为了看守画舫,一方面也是为了等待武敦儒回来,免得他回来后找不到几人。
今日外面天气颇寒,红茹也懒得下榻,只是靠在枕上与秀儿有一句没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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