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也拱手回礼,他也听闻了关于安国公府二房公子,屡次立功的事情。
对林策还是很佩服的,“林公子,莫怪老夫多嘴,不管身在何处,都要多留个心眼。三姑娘中的毒,不是亲近之人,不可能得手。总之,万事小心。”
留下一张药方后,张庆背着药箱离开。
经过沁园时,听到了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张庆驻足片刻,本想进去看看究竟安国公府发生了何事,走了两步还是退了回来。
他是外人,方才跟林策说的那番话,已经是多管闲事了,不可在逾越。
纠结了一瞬,还是选择当做什么也没听见的离开。
聂氏抱着神志不清的沈桑,仰着脖子嚎嚎大哭。
她养了二十年的宝贝闺女,就这么平白无故地被人糟蹋了。
往后她还怎么活,她的桑儿还怎么见人。
沈从桦操起凳子,砸破了廖敏的脑袋,廖敏双手捂着头,血不停地顺着他的手指缝往下流。
满脸是血的廖敏药效未过,依旧是昏昏沉沉的样子,不晓得痛,也不晓得叫喊。
“大哥,先带桑儿回房去。”沈从楠关切地说。
沈从桦陡然冲着沈从楠发火,“一定是你闺女干的好事,对!一定是沈黛做的!她人呢?是不是叫你藏起来了!沈黛,赶紧滚出来!”
沈从桦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沁园大喊大叫。
旁边院落的林策听见了,替沈黛盖好被子,又吩咐了珊瑚一声后,迈着大步往沁园去。
“沈黛,你敢做不敢承认,今日这事老子跟你没完!”沈从桦手中拿着半截椅子腿,疯了似的,对着空荡荡的院落,一顿比画。
“大老爷,您找错人了。今日这件事,究竟谁是始作俑者,你大房的人最清楚。”林策声音冰凉,眼神似锋利的刀刃般,越过沈从桦的肩膀,看向站在门口的沈霜。
本就想要找人发泄心中怒火的沈从桦,见到林策送上门来,便将矛头对准林策,“你个狗奴才,是你做的对不对。你不过是沈黛从战场上捡回来的一条狗,还妄想跟我安国公府扯上关系,呸!你做梦。”
沈霜倚在门上,垂下眼眸,看自己的手指甲,漫不经心地说:“天生是狗,便是穿上官服,也是只穿了官服的狗。”
自从来到安国公府,不管多么难听的话,林策都听过。
也早就,习以为常。
放在从前,他只会当那些伤人的言辞,是一阵风,从耳旁刮过就算了。
可是今日不行,他们触及到林策的逆鳞。
他在安国公府的使命,便是保护沈黛。伤害阿黛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
“你们才是,披着人皮的魔鬼。”林策反击。
一直默不吭声地承受,大房的人还真当他好欺负了。
沈从桦吃惊地望着林策,竖起食指,点住林策的胸口,凶巴巴地说:“狗奴才,你想造反是不是!”
下一瞬,林策单手捏住沈从桦的手指,往反方向压去。
痛得五官扭曲,大声喊叫的沈从桦,费力地想要挣脱。
沈霜见父亲遭人欺辱,赶忙上前去,扬起手来就要打林策。
林策拽着沈从桦的手指,轻轻一带,沈霜的巴掌正好扇到了沈从桦的脸上。
“霜儿,救救爹。”沈从桦痛得想向林策求饶。
沈霜见敌不过林策,便大声地说:“你以为当年沈黛是真心想要救你吗?她只不过是想捡回碎掉的玉佩,将士听错了,才误救了你。”
什么?林策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误会?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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