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历递过去,负责面试的有三人,中间是一位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冷面女人,长相一般,胸部伟岸,看得楚行水直担心她衬衫的扣子会不会不堪重负而扯掉。
“苏先生没有从事过客运相关工作。”冷面女人把苏真的简历看了一遍,抬起头朝他扫了一眼淡淡地说。
“你们要求里没写一定要有客运相关工作经验啊。”苏真心中暗骂那女人说的是废话,脸上却很是平静,指着身边那高大的招聘广告牌上“有运输企业工作经验者优先”的字样说。
听到苏真地分辨,那女人又看了他一眼,脸上表情丝毫未变,依旧用那冷冷地语气说:“嗯,有没有经验不重要。我问你,对于服务部的服务二字,你是如何理解的?”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动念
这个问题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苏真在决定应聘之前只觉得这个职位自己应该是能够胜任的,心中考虑过几个问答题,但却没想到人家会这么问。
“服务啊……”苏真稍稍停顿了一下,脑子里电光火石般地飞速动转起来,不等想到什么,嘴里就开始说了,“服务啊,就是让客户满意。呃,尽我们最大的努力,让客户十分满意。”
话一出口,苏真自己都觉得真是没水准,这回答真跟没回答似的,不过他又觉得自己实在想不到什么好的话语了,都说招聘时的问题最让人难以回答,现在看来,倒还真是不假。听上去很简单的问题嘛,怎么回答起来就那么困难呢?
女人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又扫了苏真一眼,也没拿笔记什么,就那么不动声色继续问:“如果在公司利益和客户利益发生冲突的情况下,你会怎么办?”
这个问题更是不好回答,说以公司利益为重吧,又怕对方说他人品不好,说客户至上吧,又怕对方给他戴上一顶吃里扒外的帽子。现在可是大把的人没工作,那些个招人的单位都出些古怪问题来难为人,怎么解释都有他们的道理。
“我选择维护客户的正当利益!”苏真怕这个女人出歪招,装模作样的要招什么思想境界高的,他想了想还是道貌岸然口是心非了一回,不过在这么回答之后,他又补充道,“公司损失一点小小的利益,让客户满意了,赢得良好的声誉,这对公司以后的发展,是一种无形的财富。”
“行了。”冷面女人抬眼看着苏真,语气还是毫无变化,“你的资料就留在这儿,等通知吧。”
苏真一阵失望,知道这个等通知就相当于说我们公司不需要你了,但毕竟又有那么一丝奢望,没敢取回资料,还堆出笑脸彬彬有礼地道了声“谢谢”,这才起身告辞继续寻找下一家。
既然已经面试了一回,那就干脆多试几家吧,高一点低一点的都试试,就算不成也当积累经验了,工作总不会等得来的,还是要自己争取。
苏真继续往前寻找下一个目标,却不知道刚刚面试他的三个人正在讨论着。
“刘总,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广告上改一改,改成必须要有相关工作经验……”左边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小心翼翼的对刚才跟苏真提问的女人说。
“不需要相关经验都没几个人来应聘,还改什么?”刘总瞟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那刚才这个苏真,刘总你怎么不多问几个问题啊……”刘总右边一位长相平平胸部更平平看上去像是大学才毕业的女孩子问。
“还问什么?就他这种人,怎么做服务部经理?”刘总面对小女孩的时候,神色平和了许多,还耐心解释了一下,“我们是客运公司,又不是跑长途,就在县际营运,麻烦事情比较多。服务部新成立,主要就是处理跟客人之间的矛盾,还要处理跟别的客运公司之间的矛盾,当然,这个都好办,但跟一些联营车队之间的矛盾,就不是那么好处理的了,没有什么是非对错的,都是各凭各的关系各凭各的势力求得个平衡而已。他说以客户利益为重,这话对错我都不说了,单就他回答问题这么直接明白,就不适合干这个!一出口就有了选择和决断,那不是有魄力,而是没脑子。做生意和气生财,能够和稀泥样的把事情处理好,何必要弄个非黑即白?”
这番话幸亏苏真没听到,要不然非气得吐血不可,他这会儿正站在一家汽车销售公司的招聘广告前犹豫着,这玩意儿就是做业务,靠业绩拿提成的,混来混去,以一个副经理的身份,再去当业务员吗?
不过听说卖汽车提成很高的啊,想起听到陈淑宁说她比他收入高的时候那种憋屈感,他又有些心动。一个家庭中,女人经济不独立会很没地位,男人收入比女人低的话,那就更没面子了!
他咬牙暗暗发誓,陈淑宁,我一定会比你收入高的!
陈淑宁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一句无心之言竟如同利剑般刺得老公心里隔了一夜还在隐隐作痛,她这会儿双手捧着杯茶心绪不宁坐立难安,因为在她对面,正坐着她极不愿意面对却又没办法拒绝满脸微笑目光转睛盯着她看的王仁福。
………
(明天就是四月一日了,今天一整天都情绪低落,好想念那个风华绝代艳美无双的真性情男子。《风继续吹》、《风再起时》、《当年情》、《左右手》。。。。。。听了一曲又一曲,思念更甚。哥哥,想你。。。。。。)
一点点习惯
“最近业绩怎么样?”王仁福目光温和中透出丝不易察觉的侵略性,语气中显出几分关怀的意味却又带着股扑面而来的洒脱不轻不重地问道。
陈淑宁嘴唇微微动了动,终究还是闭着没说话,她实在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不想和他说一句话。可她又没有办法,有把柄在他手中逃不了避不开不得已只能坐在这儿和他喝茶。
“那笔单子,你什么时候过去签?”王仁福没在意陈淑宁的具体反应,微笑着问。
“不签!”陈淑宁目光中满是愤怒,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被屈辱的情绪包围,瞪着王仁福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还在恨我啊?”王仁福依旧把目光盯着陈淑宁,声音低了几分,“唉,事情已经发生了,道歉的话我也就不讲了。你也冷静了这么多天,怎么还这么大火气,还想不通?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要有聪明的选择……”
“我不聪明!”陈淑宁猛然提高声音,气得胸部一阵剧烈地起伏,眼眶里泪水又开始打转。我要是聪明还会上你的当吗?我要是聪明还能任由你拿捏吗?
“别这么大声,现在是在茶楼。”王仁福神情淡然宠辱不惊地摆摆手。
陈淑宁恨得咬牙切齿手脚发抖,却没再说话,他说得对,这是在茶楼,而且不是在包厢里,是在卡座!虽然有竹帘子隔着外面看不见人,但声音却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她这会儿就听见了隔壁卡座里几个男人打牌时嘻嘻哈哈吼吼叫叫的说话声呢。
他就是故意选了卡座而不去包厢的!
“下午跟我去公司。”王仁福看着陈淑宁那气得将哭未哭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里就升腾起一股异样的*,用在公司对下属那种不容置否发号施令式的口吻吩咐了一句。
陈淑宁脑子里不由自主条件反射般的就想起了上次到他公司,在他办公室那张沙发上发生的自己极其不愿被迫服从的恶心事情。她脸色瞬间变红,然后立马又转白,恐惧和顾忌同时在心中孪生出来,没有胆量直接拒绝,她不甘无力地做着无用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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