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是那位爷的养子啊这个世界怎么会如此的悲催啊口胡!很痛快很豪迈的在奥丁递过来的状纸上签字画押,表示他们完全是自愿接受惩罚,无论是何后果均与人无尤后,两人便开始往桶里钻。
看着那两人缩进去了之后,十三爷朝身边的奥丁看了一眼,银发的执事会意的一笑,躬身退下,不一会就带着几个人回来了,让人将酒桶的盖子封好之后,十三爷朝奥丁点了点头,执事勾起唇角跟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便退回了他家大人身后,然后包括和琳善保两只包子在内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几个人将背上背着的铁箱子打开,里面赫然是满满一箱子森冷的冒着寒光的长铁钉……
十三爷放下手里的杯子,淡淡的开口,“动手。”“嗻!”几人迅速的拿起手里的锤子,以最快的速度将箱子里的钉子全部从外面钉进了酒桶里,听着桶里间或传来的惨叫,弘时弘昼终于解气了,就连最小的和琳虽然有些被吓到但是更多的也是一脸的愤慨和解气,而善保却是看着那一幕场景,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酒桶里的两人由于蜷缩着的动作而无法用力,也根本没有空间让他们躲开那些长长的钉子,尖利的长钉虽然不是每一个都碰到了他们,但还是让他们苦不堪言,不过这样也没什么大问题,至少他们熬一熬也就过去了,毕竟比起之前那一百大板好过得多了,只是……你们俩会不会想得太美好了,那位爷有可能会这么容易放过你们么?
“去酒窖,唔,让他们给本王滚着去。”“嗻——”侍卫们刚想上前动手,却被弘时和弘昼给挤开了,看着那兄弟俩一脸跃跃欲试的兴奋表情,十三爷蛋腚的扭头,丫丫个呸的,你们俩还真不愧是一个爹的种,他妈的怎么这点德性就跟弘历那个货一模一样,怎么改都改不过来呢!弘时你丫简直把爷的脸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一人一脚将两只站着的酒桶踹倒,里面立刻传来凄厉的惨叫,一干人等视若罔闻的继续向前走去,等到来到龙源楼那足有六层高的酒窖时,里面那两只几乎已经声嘶力竭了,但是我们爷可不是那种会因此而心软的人,挥了挥手就让人把桶直接吊上了顶楼,这间酒窖,地面上的部分主要是存放一些葡萄酒和洋酒,底下埋着的都是陈年的女儿红和状元红,花雕之类的,酒窖里面有着一股浓郁的木香和酒香。
弘时被十三爷一个淡淡的眼神钉在原地,只能咬牙看着弘昼那小子一脸得瑟的噔噔噔跑上楼去,然后站在六楼的楼梯口,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一脚将并排放着的两只酒桶踹下了站在楼上都看不到头的旋转楼梯,两边结实的铁制扶手每次都将快要飞出去的酒桶拦了回来,然后接着让它们咕噜咕噜的往下滚,一直从六楼滚到了一楼……
当第一轮结束,桶里几乎都有已经听不到什么声响,估计是喊不出来了,不过十三爷可是清楚得很,他在几个致命的地方都是留了空没上钉子的,最多也就是全身都是洞罢了,于是某位爷好不舒服的坐在奥丁搬来的椅子上喝着茶,等到第二轮结束之后,实在觉得没有配音的刑罚太过单调,于是挥挥手招来侍卫,“给本王灌水,辣椒水。”“噗——”正在喝茶的弘时顿时喷了……爷,您还能再鬼畜一点么……
当侍卫们正在从酒桶盖子上的小孔中往里面灌辣椒水时,一旁听两人杀猪似的惨叫声听得有点麻木的善保还在那种越来越熟悉的莫名其妙中挣扎着,为什么……为什么眼前的这一幕,越看越觉得眼熟,为什么自从跟王……呃……阿玛接触之后,几乎每一天每一个细节他都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于是对于每天都在被十三爷一点一点的召回过去记忆的善保君,吾只能说,你真相了!还有,李痞子,你杯具的日子就快来临了……
开始流动的时间 。。。
这一天晚上,大学士府收到了一份大礼,被连人带桶一并打包送回家的福家兄弟在将整整十个来回全部滚完之后,终于能够暂时解脱。福伦小心翼翼的派人把桶打开,顿时一股子辣椒的味道直冲鼻腔,让福伦和他夫人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然后等他们夫妻看到被下人从桶里拎出来的两个人形物体时,顿时瞪大了眼珠子愣在了当场,直到一股子混杂在刺鼻辣椒味中的血腥味传出来时,福伦夫人才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福伦拿着那张被贴在桶上一并送回来的由那兄弟俩亲自签字画押的状纸一看,顿时气得浑身发抖,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椅子上,一口闷气憋在胸口,“哇——”一声呕出一口血来,儿子被莫名其妙折磨得不成人形,居然还要背上冲撞宗亲的罪名,而且,什么叫做自愿承担以上责罚,不论发生任何后果?!这已经不能用后果来形容了吧口胡!想起被抬下去的两个儿子除了脸和脖子之外全身上下都在往外渗血的样子,还有那满桶的辣椒水,福伦光用想的都觉得这两个儿子就算今天救活了以后也是彻底废了,毕竟你不能指望两个心理有着极大阴影和创伤的人再干出什么成绩来了,司马迁这种人五千年的历史里也不过才出现了几个而已,反正他们家的儿子是没这种出息的,这点福伦还是很有自知之名的。
至于宫里面,在得知了自家皇叔刚收养的儿子被福尔康给打了之后,乾隆大笔一挥,以冲撞宗亲的名义抹了福尔康的职务,又把福伦以教子不严的名义连降三级,连上之前那几次,福伦除了挂着这个大学士的名头,基本上已经被降到底,没的再降了,再有下次估计就要请他回家吃自己去了。
再说报复完脑残之后的十三爷一行人,善保已经被大夫上过药没什么大碍了,和琳累了一天也昏昏欲睡,不过在听到侍卫小哥说他们都还没有吃饭时,十三爷还是果断的阻止了和琳想要睡觉的冲动,让掌柜的将龙源楼的所有招牌菜和点心,果汁之类的上满了整张桌子,对兄弟俩说,“吃完再睡。”于是善保抽了,阿玛,我没被摔死于是您就打算直接撑死我们是吗……
等用完晚膳,天色已经不早了,弘时和弘昼见两个小的已经快要顶不住去见周公,便打消了去王爷府串门的念头,直接各自回府了,侍卫小哥将两位少爷送上了轿子,看到自家主子已经上了马,便转身回到轿子边上守着,十三爷和奥丁两人骑着马在轿子前慢慢的走,等到了王府时,善保跟和琳都已经睡着了,苏培盛带着一干侍卫在府外候着,见两位少爷都睡了,便遣了侍卫把两人送回房间,然后亲自去牵十三爷的马。
不知是由于这马性子太烈还是苏培盛不被它待见,他老人家刚走近十三爷身边,那匹马就突然不受控制的嘶鸣起来,上身和前蹄高高扬起,大有要将背上的人掀下去的意图,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苏培盛和马背上的十三爷愣了一下,正想翻身下马的十三爷一向无比利落敏捷的动作不知为何突然停滞了一下,虽然很快就反应过来迅速的跃下了马,但是方才身体在那一瞬间失去控制却是完全真实的,十三爷眉头微蹙,苍白纤长的手指不由得覆上了左胸,隔着厚厚的朝服,他依然能够感觉到胸腔内那突然变得没有规律的跳动,难道说……
“爷!您没事吧!”苏培盛被方才的场景吓到了,生怕他们爷会有哪里受了伤,连滚带爬的跑过来上下打量着,这会儿又看见十三爷皱着眉头捂着心口的样子,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声音都带上了颤抖,“爷……”“大人,您怎么了。”方才早一步进府交待一些事情的奥古斯丁一出门就看到这么一幅诡异的情景,微一皱眉,有些担心的走上前来问道。
“苏培盛,别喊了,爷没事。”看到苏培盛大有要把全府的人全部叫出来的趋势,十三爷立刻当机立断的打断了他,然后转身和奥古斯丁一起走进了王府,留□后的苏培盛在那内牛满面,我说爷您要是没事您就说一声啊这么晾着我让我干着急就那么好玩儿么啊喂!!呜呜呜爷您变坏了……
“大人,出了什么事。”比起苏培盛,陪伴了某位爷千年的奥古斯丁显然更为了解,他家的大人会露出那样的表情,不可能会没事的!“奥丁……”十三爷苍白的脸上依旧是那淡淡的神情,“时间快到了……”奥古斯丁脚下的动作一顿,然后又迅速的恢复了原状,“是吗……”这副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么?可是,他的大人,似乎还有很多事情,想要去做呢,难得他的大人有想要做的事情啊……
“没关系,本大爷还有时间。”剩下的时间,做完他想要做的事情,应该足够了,只是……也许等不到你长大,看到你发现管本王叫了那么多年的阿玛时的表情了,又玠,你说的没错,这副身体,真的已经一把年纪了啊,如果没有再一次的看到你,或许,本王不会那样的思念着那些过去的日子,看着你们嬉笑玩闹,转眼间却又是杀伐决断,你们是本王在这个世界上最深最重的回忆,本王会永远记得……
“大人……”为什么,既然回忆那么让您痛苦,为什么不抛下一切去转世呢,虽然一切到了最后又会回到原地,可是至少,能够让您暂时的忘记过去种种,不是吗?“奥丁,不要说那种不切实际的话,本大爷不会抛下任何东西,永远都不会。”他失去的已经够多,未来的生命中还会继续不停的失去,正因为如此,此刻手中握着的,才更加的不会放弃!“是,我知道了。”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包括乾隆在内的所有人都被意外出现在太和殿的十三爷给吓了一跳,这位不是宅属性坚强除了给阿哥们上课平时连府门都不出的吗,怎么今天突然跑来上朝来了!乾隆赶紧的从殿上下来请安,十三爷看着他,直接丢下一句话,“老四,倭国与朝鲜俱已称臣,新疆回部与西藏也都已经俯首,下个月便是圣祖寿诞,吩咐下去,让他们全部进京朝拜。”“呃……是,皇叔,弘历明白。”且不管皇叔这么做的用意何在,只要是他吩咐下来的,乾隆只要用心去做便足够了。于是万国来朝这天大的事,就这么被某大爷的一句话给定了下来。
接到圣旨后,众属国与地方的君主们不敢耽误,纷纷开始打点行装,准备礼物和贡品,浩浩荡荡的从自己的地盘上出发,算算日子的话,西藏土司巴勒奔和回部的阿里和卓应该会最先到达,倭国与朝鲜的使臣随后,最远的大不列颠也将派出两位亲王作为此次友情参与的使者,云南那边没有动静,这让乾隆有些不舒服,但是他也知道,皇叔已经盯着那边很久了,估计这一次搞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看看究竟是有哪些人在想着不安分的……
宫里面,小燕子的伤休养了大半个月后,基本已经好得差不多,可是身上和脸上的大部分伤痕,却是永远也抹不掉了,原本带着几分英气的俊俏脸庞已经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朝气,被彻底毁掉的那张脸,此刻也只剩下了狰狞而扭曲的恨意,只是现在的她,根本连淑房斋都出不去,更不要说去找阿布卡报仇了。
新月自从那次克善来过之后,就一直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有饭就吃,衣服来了就穿,只是不说话也不动,整个人就跟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偶一样,云娃每次只要一提努达海或是克善,她就会不停的落泪,直到昏睡过去,克善自那次之后就没有再来过淑房斋,被警告过的云娃也不敢再去打扰他,于是新月的日子就这么有一天算一天的过下去……
景阳宫里,五阿哥听说小燕子的伤好了,可是脸上的伤痕却消不掉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在宫里又是掀桌子又是摔东西的,后来干脆连饭都不吃了,非嚷嚷着要出去见小燕子不可,乾隆见他已经没有丝毫悔改之心,这样下去早晚把他和小燕子的那点暧昧传得满世界都知道,便干脆直接找十三爷要了一瓶药给他灌了下去,昏迷了一天一夜之后醒来的五阿哥,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的摆设,对身边的小顺子开口,“小顺子,你怎么长高了……”
五阿哥永琪由于身体虚弱被要求在宫中静养,乾隆安排了纪昀和刘墉每日下朝之后单独去景阳宫为五阿哥讲学,据两位师傅日后所言,五阿哥“聪慧好学,博学多闻,娴习满汉蒙语,熟谙天文地理历算,工书擅画,尤长于书,谦虚谨慎,至为难得。”
宫里因此变得一下安静起来,纯贵妃和皇后两人闲暇之时一合计,发现四格格和兰馨、晴儿都已经到了出阁的年纪,阿布卡虽然也不小了,但是她的婚事,爷还没开口,她们是万万不敢做主的,于是和老佛爷那么一说,老太太立刻拍板定案,今日开始为三位格格选婿!由于是皇帝最宠爱的兰馨、老佛爷最心爱的晴儿加上阿布卡最喜欢的和静这三人不同寻常的身份地位,乾隆和后宫的主子们可没少操心,后来还是乾隆大笔一挥,直接命令八旗所有未婚男子于御花园集合,视察他们的文韬武略,至于评审……哼哼~除去宫里的主子外,各位亲王包括十三爷,全部都会到场,于是,八旗的孩子们,乃们自求多福吧……
福包子出场~ 。。。
这一天,是乾隆考较八旗文韬武略的日子,心知肚明是为了给宫里的格格们选婿的八旗子弟们纷纷闪亮登场,就连一直被关在家里的富察皓祯都给放了出来,出现在场上的时候,几位知道当初那件事的爷都发现,这厮除了面色苍白了一些,倒也没怎么憔悴消瘦,比起还在刑部大牢受苦,伤还没好的白吟霜,他倒是舒服了!于是一干大爷纷纷拿眼角瞅他。
看着场上意气风发的八旗少年们,乾隆也是满腹豪情,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当然,这位一直认为自己还很年轻。大手一挥,下面的武试就先开始了,场面那叫一个壮观,比起武状元的考试也不遑多让,不少八旗的纨绔都在这段时间里被自家父母扔到军中锻炼去了,回来的时候一个个都跟非洲难民似的,好在休养了一段时间又是大好青年一个,比如……多隆这种的,他和皓祥两人纯粹是装的,皓祥没人管,但是多隆那小子,自打他阿玛被十三爷训过之后,他就没有过好日子,直接被打包丢进了十三爷麾下直属的铁骑营历练,后来皓祥被他那一脸“你抛弃我你太残忍太冷酷太无情”的表情给雷惨了,跟硕亲王岳礼汇报了一声便也跟着去了他才消停下来,这回两人也在十三爷的授意下特意从军中赶了回来参加测试,不过,如果不是来之前就被敲打过,这俩一定会跟以前一样缩在角落里装蘑菇的。
一拳撂倒某个自以为英俊潇洒武功天下第一的脑残耗子,多隆龇牙咧嘴的揉着自己的拳头,“啧~失策了!早知道你皮这么厚爷才不会照你脸上揍呢!”正在努力爬起来的耗子捂着青紫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还在说风凉话的多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一直只能被他当成沙包打的多隆,居然会在上场之后直接一拳就放倒了他!
看着场下的王爷们鄙视的眼神,台上的皇上也在用质疑的眼光看着自己,就连皓祥那个混账东西都用那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皓祯愤怒了,大吼了一声就朝着多隆扑了过去,那玩命的架势,让早就对他的咆哮功力深有体会的多隆一阵毛骨悚然,脚下轻轻一个扭转,就将整个身子从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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