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湿的舌尖。
唾液交换时溢出的轻微呻吟。
姜澈闭上眼,深深吁了一口气。
说她乱来,可顺水推舟的他又能好到哪里去?
还要装作风平浪静。
浴室里一阵骚乱声打断了姜澈的思绪,他回神,朝那个方向喊了一声:姐?
等姜澈冲动打开浴室门时,看到的就是她几乎赤身裸体的背影,还有满地狼藉的沐浴用品,吧台椅栽倒在地上,冷冰冰地滚了一圈。
她转身看见他倒也没有吓得花容失色,只是下意识用擦身的毛巾捂住胸口,顺势遮住了下体,另一只手臂撑在盥洗台边缘,勉强以一只脚站着,那只打了石膏的腿只能做做样子搁在地板,完全没有受力。
可是多少还是会尴尬,钟灵压着嗓子问:你怎么就进来了?
我以为没想姜澈看着她,一时间语不成句。
他确实没想她这么快就脱得这么干净,而且担心出事,没多想就先一步行动了。
钟灵后腰贴着盥洗台望向他,眼眸里还蕴着一抹尚未褪去的水雾,是生理性的泪。
摔倒了吗?他问。
钟灵摇头:想擦背结果歪了一下椅子倒了,不过我扶住了台子,没事。
姜澈眉梢微挑,没信她的鬼话,径自走到她边上:磕到哪里?
被他的骤然逼近吓了一跳,钟灵往盥洗池另一边偏过上半身。
要看刚才已经看光了。姜澈敛着眸,目光从她纤细的锁骨滑到了不着寸缕的腰间,一边的腰胯有小片新生的淡淡淤青,他皱起眉头,欲言又止。
这么近的距离,即便该遮挡的部分都遮挡了,钟灵也有种自己被扒光了站在弟弟面前的羞耻感,明知道他看的是自己的撞伤,她却自发脑补了他的眼神,脑补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熨帖在她敏感的肌肤间,来来回回巡睃流连。
几不可察的汗毛因为这小小出格的联想都立了起来,开了暖气的浴室也没能掩住她微妙的颤栗。
不是害怕也不是羞耻,而是
随便擦一下完事吧,明天去医院有护工方便一些。姜澈没再看她,弯下身把散落的东西一一收拾好。
他如果没表现得太在意,钟灵也会轻松许多,她低头扒拉了一下毛巾确认它们覆盖无误才回答:不用沐浴液擦洗一遍我会受不了,到明天就臭了。
其实不会,只是心理作用。
它本来也是臭的。姜澈扶起椅子,哂笑一声抬起头来,发觉钟灵在瞪他,咳嗽着解释道:我是说螺蛳粉。
这么解释完钟灵还是目光紧锁着他,姜澈忽然有点心虚:我又没说错。
姜澈。钟灵顿了顿,帮我擦吧。
就擦背就可以,其他地方我自己来。钟灵破罐子破摔,边说边拿下一旁的浴巾,反正你也说看光了。
就一眼,我也没看清。他无奈辩解。
钟灵轻轻挑眉:怎么,还抱怨起来了?
神情戏谑,态度无比悠哉。
救救我。
这一次姜澈真的挫败,低下头反手叉着腰,内心天人交战了半天,半晌终于扬起脑袋:你说的,钟灵。
嘁,他又不是玩不起。
本来不是这个进展但是这两天家事繁忙,又怕你们觉得我断更所以今天还是先把存稿发了。
明天应该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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