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袁大师静静地坐在那里喝茶,等他们三个笑得差不多的时候说道:“我说哥几个,你们呆在花旗国除了打麻将喝小酒睡姑娘之外,难道就没去领略一下美利坚的风情。比如去看场棒球赛和赛马什么的?”
骆驼祥子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水,随口问道:“老袁,麻将也能跟棒球比?”
袁燕倏理所当然地回道:“为什么不能比呢?兄弟我跟你们说……”
他刚起了一个头就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所以转而无所谓地道:“算了,这事兄弟我不强求。哥几个愿意呢就入一股,不愿意呢就当这是个屁,放了也就放了吧。”
我们的袁大师开这家投资管理公司真正目的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送钱。更确切地说,就是挑看得顺眼的小伙伴们一起发财。
他的摊子越铺越大,那么需要的小伙伴自然也是越来越多了。不过这位穿越者自认为跟着他走下去的小伙伴们高了不敢说,最小的目标也是一位百万富翁。而这年头的百万富翁按照一百年后的汇率那就是身家过亿。
既然如此,他还有这个必要殚精竭虑地想出一套说辞来劝服这几位牌搭子吗?
愿意跟上来的小伙伴他自然欢迎,可是跟不上来的小伙伴他也不会硬拉着人家上路。那么这五千美金就当是一种测试吧,看他们是不是真的相信自己了。
“成立于1920年11月24日的144号俱乐部是全美国第一家麻将俱乐部,也是日后美国最大的麻将爱好者组织全美麻将协会(ama:american mahjong association)的起点。ama旗下有美国级别最高的麻将比赛全美职业麻将联赛或称之为美麻大联盟(aoml:american occupation mahjong league)……”
“而amol每年一度举办的总决赛被称为“超级桌(super table)”,为了纪念“144号俱乐部”成立的日子,还考虑收视率的关系,所以“超级桌”在每年11月最后一个星期六晚上开赛。”
节选自《从俱乐部到大联盟:美国麻将发展简史》
当然,到了这条时间线上的二十世纪末不管是ama和amol都不是全世界最大的,全球最大的麻将爱好者组织和最夯的职业麻将联赛当然是在东方某大国咯……
“好了,这事你们回去慢慢想吧,反正也不着急。”袁燕倏喝了口茶道,“对了,哥几个明天还得过来啊。”
骆驼祥子当了两次麻将老师倒是当出瘾头了。所以他兴致勃勃地问道:“我们明天还要教那些洋鬼子打麻将吗?”
我们的袁大师点头道:“对啊,不但要教还要输!”
第一百九十五章 搞公关
本章副标题:公共知识分子的公共关系学
“先生们,哦,还有两位女士。欢迎欢迎。各位还没吃过午餐吧,我为大家准备一些‘普通’餐点。”
1920年11月25日星期四中午时分,袁大师的家里又迎来了一批新的客人。这次他做的准备比昨天还要细致周到,特意请了一个承接高级宴会的团队,在客厅里面开了一场真正的自助餐会。
“诸位,请品尝一下我们赛里斯king hundred mountain出品health treatment esscen。”
他预备下的酒水和食物也更为丰富精致,牛排龙虾那都不算什么,桌上摆着法国的松茸和黑海的鱼子酱。现在又拿出了新制成的wu jia pi。
好吧,这种被袁大师命名为“百岁山下的神仙水”是真正五加皮药酒稀释之后的产品。为了适应西方人的口味,稀释的底酒用的不是白酒而是金酒(gin)也就是杜松子酒。这是让杜松子的香味遮盖刺鼻的药味。
“诸位感觉如何,味道不错吧?这位先生问哪里有卖啊?这些都是非卖品,不过各位走的时候可以拿两瓶当做……嗯,纪念品。”
废话,这都是他花了大价钱从走私商人那里买来的荷兰原产的上等金酒,味道有错那就见了鬼了。再加上现在美利坚又执行禁酒令,常人根本喝不到这样的好酒。
“各位新闻界的朋友们,这就是本人举办的mahjong沙龙。”
袁燕倏又是举办自助餐会又是准备高级金酒还贴心地帮他们准备了“筹码”,不是招待“新闻界的朋友”那还能招待哪路来的朋友?
“新闻界的朋友们,今天可不是新闻发布会,我也不会回答除了mahjong以外的任何问题。这次邀请大家来就是为了推广我们赛里斯mahjong的。”
本周六就要召开的那场记者会可是他老人家真正意义上进入公众视线成为“公共知识分子”的处子秀,不好好地准备一下那怎么成。
“来来来,这是各位的‘筹码’,而这几位都是我请来的mahjong teachers,他们会教你们的。大家来感受一下我们赛里斯人游戏的魅力吧!”
所以他就通过《世界报》和艾玛…普利策小姐的关系,请来了纽约当地各大和小报社的记者,和他们搞一下公共关系。
在一百年后东方某大国的网络社会中,公共知识分子(the public intellectual)这个头衔那都已经是臭大街了,甚至带有人身攻击的意味。
而且如果了解二十一世纪的东方某大国的各阶段网络舆论走向,就会发现公知从香饽饽到臭狗屎的这个过程连十年都没到。真是其香也勃,其臭也忽。
在2004年,那份有良心又有态度的报纸煞有介事且堂而皇之地评选出了“50位公共知识分子”。公知这两个字风头一时无两,学术圈中人不管主业是什么都很乐意戴上这顶高帽子。
八年之后的2012年,东方某大国的“《纽约时报》”就发表评论称公共知识分子,“他们的基本言论价值立场就是反对……如此貌似为公共、公众呐喊,实则煽动、鼓惑,惟恐天下不乱。”
而到了2017年谁还敢在网上自称公知,那简直就是在讨骂。
在1920年,the public intellectual这个称呼还没有出现。当然,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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