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找个合适的死神教授白哉的。”
没有问鼬的意见,朽木银嶺找他来只是告知罢了。
“如果你能说服白哉的话。”
鼬无所谓地道。
白哉的固执和任性没有人比鼬更清楚,即使他从来没有在自己的面前发作过,但是并不表示他什么也不知道。
如果不是这样,怎么轮得到他这个在朽木家最没有地位的来照顾白哉的生活起居?让朽木银嶺这个朽木家的家主即使不想见到自己却不得不妥协?
“大胆,这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吗?身为朽木家的人怎么会这么没有教养?”
被鼬的话一噎,朽木银嶺一顿,脸色马上变了,恼羞成怒地对着鼬喊道。
“那还真是抱歉了啊,我还真的快忘了原来我是姓‘朽木’的!没想到你还记得!”
虽然隐藏实力、低调做人,不,做死神,但是鼬却从来没有想过把自己的自尊也一起牺牲掉。
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在朽木银嶺那骤然散发出的强大灵压下,虽然表面上一副快受不了的样子,但是鼬眼中的讽意却丝毫未减,甚至还有越来越多的意思。
像发出时的一样突然,没有预兆地,朽木银嶺忽然又把自己的灵压压抑了回去。
“如果你敢不用心的话……”
话就点到为止,朽木银嶺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挥手让鼬离开了,如果不是鼬的脸色依旧难看,会让人以为他刚刚的失态是个错觉。
看着虽然脸色苍白、冷汗直流的鼬仍然迈着平稳的步子离开,走动间没有一丝的动摇,朽木银嶺的眼中闪过一抹深意——
这个自己从来没有放在心上的孙子真的如他表现出来的这般不堪吗?
能在我的灵压下保持理智还面不改色的死神,整个静灵庭可也没有几个?看来自己真的该好好研究研究这个被自己忽视了近百年的朽木鼬了!
如果他的存在会影响到白哉的话……
朽木银嶺的灵压猛地爆发出来,又迅速收了回去,速度快得让人注意不到,但是屋中的杀意却一时半刻散发不掉,静静地漂浮在空气中,随时准备择人而嗜。
毕竟是朽木家的当代家主,朽木银嶺的脑袋也绝对不慢,更不缺少枭雄式的残忍和手段。
朽木家能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地位,那绝对是踏着浓稠的鲜血和堆积如山的尸体爬上来的。
该残忍的时候,朽木银嶺绝度不会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孙子就手下留情,更别提还是一个存在着就是给朽木家抹黑的“污点”,那就更没有留手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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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的鼬撤掉了用在白哉身上的幻术,抱着他一起沉入梦乡。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他现在的实力,鼬不惧怕任何人。
暗部经过近百年来的磨合,已经强大到一般的死神根本就不敢想象地步了,尤其是他们对鼬的忠心,更是让鼬无论做什么事都没有丝毫的后顾之忧。
蓝染已经当了五十年的副队长了,听说他最近在想办法除去自己现在的队长自己当,对此,鼬完全放手让他自己干。
反正无论是蓝染还是鼬,对尸魂界都没有什么归属感,那个队长会如何,尸魂界会因此造成什么影响,完全不在两人的考虑范围之内。
樱花开了一茬又一茬,转眼间,从鼬开始教白哉瞬步起,七年的时间又过去了。
现在的白哉已经十岁了。
在尸魂界,十岁的孩子和现世的婴儿也差不了多少,他们的寿命太长,所以十年在他们的岁月里真的只是弹指一挥间。
除了变得高了一些、脸上的婴儿肥少了一些、脑袋知道的事情多了一些,白哉还和七年前的孩子没有什么不同。
一样的只接近鼬一个人,一样的最喜欢自己的哥哥。
也不知道朽木银嶺是怎么打算的,这十年来他禁止白哉出门,也禁止别人来看他,因为有哥哥陪伴,白哉也不觉得闷,所以对此安排完全无所谓。
但是鼬不同,他对朽木银嶺这个老狐狸这么做想了又想,却怎么也想不出他这么做的原因。
当初不让自己出门是为了不让外人知道朽木家出了个没有丝毫天赋的孩子而给朽木家丢脸,而这个理由完全不适用于白哉的身上。
白哉的天赋如何,无论是自己,还是朽木银嶺想必都再清楚不过。 如果说是想暗中培养白哉,让他以后一鸣惊人的话也同样说不通,因为十年来和白哉一起同吃同住的鼬再清楚不过,除了自己,朽木银嶺没有再派任何人来教导他任何的知识和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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