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德说:“你谁呀?这么大的口气?知道在跟谁说话吗?我大姐是高建英,你这时候放开我,还可以不找你的麻烦。”
不提高建英还好,一提高建英,高建德只会死得更快。
前排副驾上,戴黑纱巾红礼帽的人说:“把他那嘴巴堵上,太吵了,吵得很烦!”
啪的一声,高建德的嘴巴,被贴上了强力贴。
外面还只蒙蒙亮,车子极快的开出闹市区,最后来到一个渣土处理场,这,就是高建德的渣土公司的工地。
高建德被扯到车来,他气焰仍很嚣张,但是,双手被铐,嘴巴又被封死,实在是不能表达出他的不满。
控制他的那人,将他推到一台挖机前面,高建德看见,自己脚前,已经挖好了一个大坑,至少有三米深。
那个一脚将高建德踢了下去,吩咐开挖机的,快将大坑填平。
这就是去挖坟盗棺材的那台挖机,也是那个开挖机的人。
大坑只几分钟就填平了,那人又吩咐开挖机的,多扒些渣土过来,筑紧一些,然后用挖机反复压实了,又将高建德自己的那台车,停到上面。
开挖机的人,跳下来时,差点瘫痪在地,全身发抖,那人吩咐:“快滚,滚得越远越好,否则,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要杀你,那不只是哪一伙的,懂不懂?”
开挖机的如遇大赦,甩开双脚跑了。
高建德一生作恶多端,手里不知有多少条人命,别的不说,单只他弄死的女孩子,都有十几个了。这种人仗着没人能治他,临死都嚣张至极。
天色大亮,碧云天里里外外开始忙碌起来,人也越来越多,外面指挥泊车的,渐渐的泊成了一个豪车展。
上午10点29分,丙焰灿接亲的车队返回,到了碧云天,礼炮与彩纸把很大范围内的空气都搅动了,婚礼正式进入实况程序。
现场,从外到内,从一层到顶层,单说服务工作人员,就有四五百人,穿着各类统一的喜庆服饰,穿梭在人丛之中。
整个婚礼,出了一点小小状况之外,并不见高建德的人再来捣乱,对于这点小小状况,丙焰灿在心里将它忽略不计。
是出了什么状况呢?
原来,是伴郎乙恋,总觉得新娘子太面熟,又实在是一时想不起来。
后来,在舞台上面,乙恋越看新娘越觉得面熟,这时,新娘子也看了他两眼,象是在暗示他什么。
忽然,乙恋就大悟似的想起来了,她就是女公子。
这形象,与他记忆中的是天差地别,伍溢涵原来就是女公子,太不可思议了,乙恋一直以为女公子是叫作小武子,哪会想到是小伍子。
乙恋心中胡思乱想起来,早知道小伍子换了女装有这么漂亮,当初自己就应该好好把握,紧紧抓住。
乙恋差点在舞台上失态,不过,好在在舞台上停留时间不长。
然后,等到一切程序接近尾声,所以宾客入席喝酒时,乙恋在下面的庭院内就座,席间,他接连喝了两大杯白酒,约有半斤多。
再然后,到了来宾才艺展示和自由点歌环节,乙恋竟然跌跌撞撞的跑上台去唱歌,他点唱的是一首名为《伤心太平洋》的歌,还大声点名请新娘子伍溢涵上台去,他要与她进行男女对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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