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最近吃太多了——”
“啊,嗯……许正衡,你慢点……”李鳞儿被身后那人忽然激烈的动作推的移了位,头都撞到章稚松的腹肌上,肉棒直挺挺飞出来拍到她的脸上。
这么一比,这狰狞的玩意儿尺寸真是惊人,和她这张小脸差不多一样长。
“别这样弄,你——”她被许正衡大开大合的撞击顶得身子乱跳,嘴巴含住了肉棒又被撞得乱飞,她差点没把章稚松给咬疼。
许正衡强词夺理,不愿给她继续口章稚松的机会:“我白天叫了那么多姐姐,晚上好不容易能听姐姐叫,姐姐的嘴巴又被别人的肉棒塞住了,我都听不到姐姐喊不要了。”
许正衡坏心眼地伸手到她的阴蒂处抚摸,她都没能再讲他,又被弄得哭哭叫叫的了。
花心早肿了起来,花瓣松散胀大地垂在被插开了的白叶片之间,像开过头的一串红般软嫩脆弱,他一揉动她就敏感地夹紧穴道。
许正衡边逗阴蒂边插阴道,每一下都是破瓜的紧窄感觉,他很喜欢这么玩,没一会儿也喘息起来。
章稚松只好自助口交,两手扶着李鳞儿的头帮她把整根肉棒都吃进去。
他的手死死卡住她的头,任许正衡怎么乱顶,受伤的也只会是她的脖子。
令她窒息的深喉,茎头卡进她细小的喉间,湿热柔软的口腔裹住柱身,不亚于小穴的触感。
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她迷蒙混乱的眼神,收不回去的口水乱滴,她的乳肉堆在他腿上荡晃着。
他肏她的喉咙肏得太过分了,她还会憋得满脸通红,泪都要飞出来。
章稚松极爱看到她被弄哭的样子,第一次在酒店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惨样就莫名其妙地觉得心情舒畅。
他是有虐待倾向吗?不清楚。不过他没什么太强的性欲,也懒得玩花样。
李鳞儿在反复的强制窒息和直冲子宫口的激烈撞击下,眼前闪过阵阵白光,连续去了好多次,腰和腿全都软了要倒下,又被许正衡硬是捞起来插个不停。
你有过爽到全身发麻脑子空白的感受吗?李鳞儿不是第一次在叁人行中体验这种意识都要模糊的感觉了。
她现在只觉得身子又热又湿,身上的那片破布和那些绳子裹得她难受,两个庞然大物在她的体内掀起一阵阵狂热浪潮,穴里磨得酸疼,嘴巴也破了,再不停下她就要坏掉了。
他们的狂欢,于她度秒如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两个男人的低哼,舌头上忽地一片腥咸,穴里也灌了满满的热液。
他们终于结束了。
章稚松怕她又被精液呛住,一射精就拔了出来,在她脸上胸上射了一大滩,许正衡有样学样,没射完也拔了出来,边撸边对准她腿上喷。
她没了支撑,一下就侧身瘫倒在床上。
“姐姐的精液浴,好色。想多找几个人一起把你用精液埋起来。”
许正衡拿起相机给她摆出更露骨的姿势,大腿根之间要分开点,把红肿的小穴和流出来的精液展示出来。
这个角度好,显得屁股又大又翘,围裙也要往上拉一拉遮住半颗奶头,脸也要拍得迷离诱人。
哎,章稚松不许先走,你还没还没软的肉棒就顶住她的唇。
多背德的画面,两根大阳具指着一个半裸的女人,许正衡咔嚓咔嚓拍得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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