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风哐哐砸门的声音,让处在发泄状态中的戚严,稍微地拉拢回了一些意识,他低头一看,发现萝卜全部都进去了。
老管家被戚风的大喊大叫给吸引了过来:“风少爷,你不要打扰戚爷休息。”
戚风着急地在门把手上使劲拧,想要破门进去。
一分钟过后,房门从里面打开了,戚严脸色阴鸷地出现在戚风和老管家面前,他身上随意地穿着一件丝绸的长款睡衣,睡衣的领口散乱开了,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胸肌。
戚严阴沉着那张俊脸对老管家说:“去端碗醒酒汤过来。”
戚风往卧室里面探了一下脑袋,只看到床上有个小鼓包,不知道小舅妈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舅舅,小舅妈没事吧。”
还好戚风阻止得及时,不然情况肯定会变得很糟糕。
戚严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靠在门框缓了一会,平时的时候他酒量很好,从来没有出现过发酒疯的状况,但这回不知道为什么就酒劲上头了,还差点酿成惨剧。
老管家手脚很快地端来了醒酒汤,戚严端起来,一口气喝完。
醒酒汤里的橘皮,戚严没吐出来,嚼烂后吞了下去,味觉被狠狠刺激过后,脑子就愈发清醒了。
戚严又让老管家去端一碗芋泥糖水过来,给绒宝吃。
绒宝刚才喊破喉咙地在哭,现在累瘫了,躺在床上发呆。
戚严从老管家手里接过糖水,走到床边,声音轻柔地呼喊:“宝贝儿,吃甜点了。”
绒宝的兔子耳朵动了两下,而后就没有动静了。
戚严单手将绒宝从床上掳了起来,再让绒宝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绒宝不想坐在萝卜上,挣扎着往旁边爬。
戚严用手臂将绒宝给固定好,强行保持原来的姿势,随后他低头在绒宝耳边,沉声说:“坐着,别动。”
绒宝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不敢有其他怨言。
戚严拿起勺子,一勺勺地喂绒宝喝。
绒宝刚开始还很紧张和恐惧,后面慢慢放松下来了,两只小手攀着戚严的大手腕,把小嘴噘到碗边去。
一碗糖水喝完,绒宝撑到了,歪头靠在戚严胸口上消食。
戚严将空碗放下,用帕子帮绒宝擦擦小嘴:“宝贝儿,让我看看绒小兔怎么样了?”
一提到绒小兔,绒宝就掉起了小金豆子,啜泣着说:“坏掉了…”
戚严很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他现在心疼死了,怜惜地用大拇指蹭到绒宝眼尾上的小金豆:“我看看坏成什么样了。”
绒宝迟疑了半会,还是爬了起来给戚爷看看。
倒也没有多严重,毕竟就受了几分钟的蹂-躏而已,多亏戚风发现情况不对来敲门,不然娇娇嫩嫩的绒小兔还不知道会肿成什么样子。
戚严俯下身,虔诚地在绒小兔上亲了一口:“好了,不疼了。”
绒宝摸摸自己的小肚子,感觉有点不舒服了:“戚爷,绒宝肚子疼…”
戚严顿时紧张起来,刚才绒宝喝了糖水,所以这次肯定不是因为饿才肚子疼,大概率是肚子里的小兔崽子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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