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今天可是喝多了,吐了又喝,回家也是金钗和郑花妹扶的。
刘科成没扶他,他非常反对他做这蠢事。以他的话说是违反道德伦理的,这事也遭他骂祖宗。
他不想扶他回家,要与他划清界线,别让人骂他时连自己一块骂。
他没去刘充家,也没去刘三贵家,这两家人是二愣子,不是人,是另类人。
他在家里吸着他久未吮吸的旱烟,一大口,一大口熏得家里的虫子蛾子飞得到处乱窜。
刘墉被郑花妹扶进屋,看着他吸烟,生气地说:“你真是放的下心呢!他是你亲儿了,你不管,叫谁来管?伸出三长二短,那时你后悔呢!”
刘科成说:“我后悔什么?别人家结婆娘,又不是他接婆娘,他乐什么!”
郑花妹生气了说:“你真不是他爹!”
刘科成更生气,骂:“你是他妈!那你可以去另找一个啊!像刘三贵想找谁就找谁!”
郑花妹听了,差点气死了,这人今天是吃着老鼠药了!说话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郑花妹也觉得活了几十年,天天年年,月月日日被刘科成骂,像头牛了,心里不是味儿,想到儿子长大了,媳妇也进屋了,孙子快要生了,还说话一句不如一句,也骂他,“你是个男人,你就像刘三贵一样,去找个你喜欢的女人来家里过。我不喜欢与你这人受活罪。老子相信刘墉也赞成。”
刘科成冲着郑花妹大骂,“你有本事也像杨桂花一样去找个老男人?”
郑花妹听他骂出这大理不道的话,哭了。
金钗也不晓得怎么说来安慰她,便拉她出院子去外面。
刘墉今天是醒不来了,他倒在床上一阵阵酣声,像打雷了。
郑花妹是巴不得他醒来,让他打刘科成一顿,让他的嘴永远闭上。
刘墉第二日起来,感觉浑身上下阵阵酸痛,像是从山上摔下来似的。
他一起床没见人在家,以为都去刘充家和刘三贵家了,准备去洗脸时,他现金钗和老妈从外面回来嘴里议论,没见到老爹刘科成,想叫他去筑那小河里的拦水坝,便问:“老爹去那儿了?”
郑花妹晓得刘科成出去了,说:“你别问他了!他昨晚骂我,骂得难听死了!我是心胸宽敞的,否则我被他气死了!”
刘墉便问:“他骂什么了?”
郑花妹说:“他不知那根神经不对称,逮着我就骂。”
刘墉正在与郑花妹说,刘科成进来,挑了一挑蘑菇。刘墉看到蘑菇长出那么大了,高兴地冲上去问:“这是我家的吗?”
刘科成没应声,刘墉看了一眼说:“你真像老妈说的,日毛得紧!”
刘科成还是没说话,刘墉说:“你是那根筋变形了?说话不出声,不出气,一点不像我老爹!”
刘科成没说话,放下箩筐,空着手往外走。
刘墉说:“你去哪儿?今天和我筑了小河里的拦河坝,不可能放在那儿不动了。”
刘科成说:“我不去了!你要去你去吧!”
刘墉听他吐出的话,知道他在牛脾气,也就没管他了。他想一个去筑。
金钗听刘墉去筑拦河坝,别的事也不想做,看一看刘墉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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