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狠狠把美人丢还给他;“那我也不要!我就喜欢男的,宁缺匆烂!”
朱君止这回把美人丢到一边,自己扑过来,把我抱到怀里亲吻道:“那你看你主子如何?我可是个男的,不委屈你吧?”
我用手指在他身上狠戳:“你就陪你的美人吧!不用管我!”
他抓了我的手指窝进怀里:“这如何使得?她们哪有半点比得过你?”
那个被扔来扔去的美人何曾受过这等“沙包”待遇,又见朱君止和我大搞同性恋,委屈得直掉泪。
朱君止被她哭得火了,冷道:“爷是来看你笑,不是看你哭的。滚!”然后又看向旁边另一个美人:“你也滚!”他很少明面上发火,平常时候便是想要杀人,也都笑嘻嘻地下手。可他一旦把怒色摆到脸上,却是连我都怕的。
两个美人吓得真的“滚”了。手脚并用,片刻也不敢停。
韩阳也被吓了一跳,不安道:“朱,朱兄,何必叫她们走呢?这是。。。真是。。。”声音里还带着惋惜,只怕他是想说:你不要给我也好啊!
朱君止示意那蓝甲美姬给他倒了杯酒,自己也倒了杯道:“不瞒韩兄,我见过的美人千千万万,外面那张皮囊早就看腻了的。”说着,他拿酒杯凑到我嘴边。我虽恼怒但也不好拒绝,只好眠一小口,然后迅速他手上狠狠一咬,以求泻愤。
他笑出来,就着我喝过的地方把酒喝干,然后又在我咬他的齿痕上轻舔,“熄灯上床,只为求身上快活,只是能让人快活到天上的尤物,却不是可凭貌相决定的。”他那舔的动作做的相当诱人饥渴,像是孩子在陶醉于一个棒棒糖。
韩阳的眼珠果然向我转来,他盯着我好一顿打量,声音里还有些怀疑道:“我还从未试过,莫非男子的滋味真的那么妙?”
朱君止说:“并非男子就是尤物。不过尤物的滋味,却是言语难以形容的。”也不知怎的,普通的话打他嘴里一说出来,就带着一种别样魅惑,听得人抓心挠肝得痒痒!“这不,连进京赶考也不舍得扔下他,就一起带来了。”
韩阳口水都要流出来,我看得恶心,把脸埋到朱君止怀里去。
就听韩阳汲着口水道:“这个。。。这个。。。朱兄才高八斗,连我父亲大人都说您生得一表人才,将来必是朝延栋梁,只可惜现今京里官位多半已满,就算历年状元也只能任它乡知县。。。嗯。。。我素欣赏朱兄为人,定当全力帮朱兄疏通。。。只不过。。。”
“呵呵,好说。”朱君止再倒满酒,邀他对饮。喝够之后他把酒杯放下,柔声问我:“夕儿,公子平日对你不薄,今日帮公子一把可好?”他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刚好可以让韩阳听清楚。
“不好。”我扭过脸不去看他。
“怎的不好?一个奴才也忒嚣张放肆!”韩阳不知是急是气,猛拍桌子道。
我瞪他一眼,就听朱君止道:“韩兄莫要动怒。越名贵的花越难伺弄。尤物自不比一般俗粉可打可骂的。”声音里自有一股冷冽,想他平日里都不曾对我大声,今被别人吼我怎能不恼?
韩阳被说得一愣,只好静默不语。的
他不说话了,我却又故意气他:“我家公子英俊潇洒又多金,你算什么?凭什么要我伺侯你?”
“我。。。我可以帮你们公子在京里谋到官位!”韩阳又惊又怒道。
“那是你父亲的能耐。我要真想帮我家公子,还不如去伺侯你父亲呢!”我再点一把火。
“你。。。我。。。”
“你连个官位都没有,要是没有你父亲,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踩死。
“我怎的没有官位?我可是大官!”
“吹吧你!吹个空头官名,一个人也管不了!”
“我管着许多人呢!连皇帝的亲弟弟都归我管!”
“我才不信!有本事你带我去看!”
韩阳不知是醉昏了头了,还是被我气昏了头。竟然轻易答应。只是他提了个条件,如果他让我们看到铭王,我就要乖乖归他享用,一个月之后才能还给朱君止。
我心说这家伙还挺贪呵,也罢。他要真能在朱君止眼皮子底下摸到我一根汗毛,也是他本事。
离开鸳喜楼时,我没见着鸨儿。那蓝甲美妓送我们到门口,嘴里娇嚷着:“爷常来!”
韩阳叫了马车,吩咐了路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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