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钟离发现她在偷看了。
南柯汗颜。
钟离却弯唇,露出一个大度又充满礼节感的微笑。
南柯涌到嘴边的抱歉只好咽了回去,问:“那个,刚刚你们说三个人,是在等人吗?”
“受友人所托,来这附近接一位朋友,”钟离轻扫南柯和散兵的装束,“和两位一样,也是从稻妻过来。”
“今天的船?”
“正是。”
“头一批离开稻妻的船只有南十字号,按理说,应该早就到了才对。”
“我也正烦恼于此。”
“嗯……”南柯拧眉。
从稻妻来,可能和钟离有交集的“朋友”……
难道是万叶?
“您那位朋友,是不是一头白发?”南柯问。
“不错,阁下遇见过他?”
“他的话,没有下船,而是跟北斗船长一起,回南十字船队的船坞休整了。”
钟离眉心微皱,有些意外:“竟会如此?根据我对他的了解,到岸第一件事,应该是直奔这条小吃街才对……”
“哇!”派蒙抱着满满一盆中原杂碎从对街飞过来,对着钟离的后背猛地刹住,“是社会废人!”
达达利亚回头指自己鼻子:“社会废人?谁?我吗?”
南柯钟离:……
南柯匪夷所思地望向钟离:“您在等的人,该不会是?”
钟离点头。
钟离和达达利亚是在来的路上偶遇的,付完四个人的茶钱,达达利亚就挥着手拐往路边二楼,回北国银行继续坐班了。
钟离走在前面带路,隔着飞在中间吭哧吭哧争分夺秒消灭零食的派蒙,是南柯和散兵。
“十分抱歉,我想,大概是堂主传话的过程中,出了什么差错。”钟离领他们跨进悬挂着“往生堂”牌匾的铺面,“堂主,我接人回来了。”
戴着八角帽的黑衣少女正趴在前台上画桃符,头也不抬地道:“限时折扣,买一送一,过时不候啊!”
“堂主。”钟离无奈用指弯叩叩桌面,“是我,钟离。”
“唔?”胡桃这才回神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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