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的身体巧夺天工,水珠顺着柔顺的紫发流利地划过脸廓和下颌,没入胸腹间渐渐黯淡的神纹光辉。
极具观赏性。
南柯撇开眼睛,小声喊:“国崩。”
散兵抹开额头凌乱的湿发,看向她。
南柯眼神闪烁,没接着说,微微蜷缩,一点点把红透的脸沉到水面之下。
散兵趴到浴桶边缘,把她捞出来:“想说什么?”
南柯支支吾吾。
半晌,从水底抬起一只手,伸出浴桶,用指背碰了碰他的腰:“还是这样,没问题吗?”
散兵眼尾一敛,挑唇抓住她的手:“多碰碰。”
完全是发自坏心眼说的话,语气一听就不对劲。
派蒙吃饱喝足,哼着小调双手提着沉甸甸的烤鱼飞回去的时候。
某人也终于餍足,耐心细致地站在椅子背后,给南柯擦头发。
对于为什么这两人短短一顿饭功夫,都换了身衣服,派蒙没心思深究,乍看见南柯更加潮红的脸,大惊失色。
“南柯,你怎么越休息脸色越不好了呀!”
南柯:……
南柯想解释,南柯喉咙痛。
“是吗?”背后的散兵意味不明地回了句,手越过南柯的肩膀,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去,假装端详,“确实。”
脸颊很有血色,嘴唇也很红润。
这只飞行生物确实眼瞎。
散兵低头亲南柯一下:“上床躺着吧。”
“你去哪儿?”南柯的眼睛跟着他转。
散兵束起衣袖,睨眼派蒙带回来的烤海鲜,语气嫌弃:“去做点吃的。”
一周之后。
南十字船队终于抵达璃月港口。
和稻妻由勘定奉行严格掌管的离岛不同,在璃月,除了南十字这样的特殊船队之外,几乎所有商船都是自由进出。
沿海望去,满眼雕梁画栋,人声鼎沸,欣欣向荣。
南十字船队是以接受军事雇佣为由离开璃月的,如今回来,还带了不少被锁国令困在稻妻的璃月人。
璃月总务司安排的专员在港口搭了几张桌子,专门负责登记和安置这些千里迢迢回国的同胞。
一个绑着双马尾的紫发少女和这些专员们站在一起,一边监督秩序,一边亲切地安慰痛哭流涕的乘客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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